么说是我？”
“莫须有？你小子倒是有点文化了，就是莫须有了，堂堂人指办做事。还需要向你解释？”
老马不由得笑道。
程空有些萎顿的躺回了沙发，是啊。没错，人家可是人指办，意淫之中的龙组，做事行事，自有章法，凭什么向你解释？
这就是人指办的霸气啊，非单个异能者所能够质疑的强大组织，身后还有整个国家作为靠山。
程空这时不由得想起了英雄联盟，要说这英雄联盟的工作可要比人指办更深入基层，人家都将分舵建立到每个地级市了。
但如果两者碰撞的话，胜利者应该就是人指办了，毕竟国家力量是不可抗拒的存在啊！
“别垂头丧气了，原本是要调查你的，不过被我抵了回去。唯一的问题就是，可能我们可能会提前离开了。毕竟人指办可能会建议将危险因素放到对国内影响比较小的地方去。”
老马这时端着茶杯也躺到了沙发上，看上去有些遗憾，不过也有一种放松的感觉在里面。
毕竟a县也算是他的第二故乡了，就这么离开，感觉上着实有些不太舒服，但也让他精神放松了。
“提前离开？哪里？”程空有些惊愕，原本以为一个多月后，自己与老马调到另外一个县去，可现在听老马这么一说，似乎另有玄机。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的，先给我说，免得临阵手忙脚乱的。”
老马看了程空一眼，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什么事？哦，对了，老马，一些小事，还真得你来办。”
程空嘿嘿一笑，凑到了马立志面前，将一些他所谓的小事端了出来。
“什么？五个副科？我说程空啊，你小子别是把a县当成我家开的铺子了吧？”
马立志一听程空说要提拔五个副科，顿时就爆发了，自己就这么一说，这小子还真能想，五个副科？
虽说五个副科对于老马来说还真不算什么，可问题这吃相有些难看了，未免会有些非议。
“先弄个好点的职位吧，享受副科待遇就行了，其余的让他们自己慢慢来，你能包完么？等你走了又怎么办？”
老马看着程空笑道。
程空乐了，点了点头，他那五个副科原本就是漫天要价，老马这一还价，程空就立马答应了。
至于怎么办，老马打个电话就解决了。
办好了几个兄弟的事情，程空算是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