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些异状。
那枚乳白色神格雏形之外则是弥漫着大量的水雾，而那枚土黄神格雏形外围则形成了一圈环形且不断翻滚的泥浆，至于那纯白色的神格雏形四周则是一片冰晶缓缓蔓延出去。
唯一表面上没有多少变化的反倒是火红色的神格雏形，不过双方交界时不时发出的轻微破裂声，却能够让人知道这表面之下蕴含的冲突。
在凝结神格过程中，这些神格雏形之间出现的异状是无法避免的过程。任何提纯到极致的神性都是单一的基本规则存在，而在某一个神格雏形吸收信仰之力开始凝结神格之时所扩散而出的力量就会与其它神格雏形形成新的规则力量或者造成一些反应与冲突。
而如同提纯神性时一样，冲突会给程空带来一些痛苦。
不过。此时的程空完全无视了神格雏形之间反应冲突而带来的痛苦，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这些神格雏形周围的变化上。
良久之后，程空带着一丝喜悦与肉痛回过神来。
这种由神格雏形之间的反应冲突直接揭示了规则之间的深层本源变化，使得程空受益良多。
不过想要将其中的规则变化尽数查看清楚，光靠神火所供应的那些力量并不够，还得消耗不少的神力。
这便是肉痛的原因所在了。
光这么一会功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程空消耗的神力就超过了自己储备的百分之一。
也就是说，如果程空敞开神力消耗的话，最多也就只能查看这种规则本源变化一百分钟。
但即便是如此。程空也感觉很值了。
这应该就是凝结神格过程里的额外收获了，十分钟时间不到，程空就感觉自己对于各种规则的理解上升了一个小台阶。
程空在略微休息片刻，修复了一些神魂上的微创之后。便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水神格雏形与白色的大气神格雏形周围。
很显然。在这个神力感觉很不够用的时候，漫天撒网反倒不如专一集中一处。
在将注意力完全集中于一处之后，程空能够清楚感受到消耗的神力大幅减少，减少到之前的四分之一。
在程空双眼凝实之下，在白色大气神格雏形周围凝结的冰层实际上并不是单纯的冻结，而是水，气两种规则混合之后形成的冰规则。
程空注视了一会就感觉神魂之中一阵阵刺痛传来，也不敢再多看。随即将双目闭上，一边消耗神力抚平神魂上出现的微创。一边在脑海里将之前观察到的规则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