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运筹帷幕决胜千里的莫测高深,然而在光化眼中,他仍旧是那个青涩的文士,那个深爱着自己,几十年如一日,无怨无悔甚至无欲无求的崔寒竹。
越是这样想着,她的身子就越是热起来,似乎有股久违的感觉,正一点一点被回忆,从身体的深处,不断撩逗起来,她下意识将手放在了仍旧光滑娇嫩的大腿边上,来回抚摸着,喉头开始燥热,渴得很。
一主一仆就这么沉默着,噗噗水声若有若无地从帷幕之中传出来,慕容寒竹知晓自家主子在干什么,这么多年相依为命,早已默契非常,光化孤单这么多年,无人之时寂寞难耐,荒唐事自然做得不少,这种事也就心照不宣,二人之间每日贴身,却永远隔着一片海,这片海称之为礼,对于世风日渐开放的唐朝而言,这个礼字或许已经不是海,但慕容寒竹自诩死节之文士,一直恪守着这个礼字。
但今天,他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听着那越来越有节奏的水声,他的脚步开始不听使唤,一步步走进了帷幕之中。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光化,二人没有任何避讳地相互直视着,就像要从对方的眼眸之中,钻入对方的心里。
光化伸出手来,将慕容寒竹引入到了木桶之中。
年少时惊鸿一瞥,触动了谁的风月,轻易许了永世难忘,却奈何情字分了两半,韶华已逝,真情却如老酒,越发醇厚,被世俗礼节约束了三十几年的主仆二人,滚着热泪,享受着疯狂,似乎要将这几十年来失去的一切,都弥补回来。
水不断溢出木桶,二人的抽泣声和强忍压抑着的粗喘却越发沉重。
狂风骤雨一般的满足感充斥着二人身心,心头的波浪久久无法停歇平静,光化抚摸着慕容寒竹两鬓的白霜,似乎从每一根发丝之中,都看到了这个男人对自己几十年如一日的无私付出。
慕容寒竹握住光化的手,两人仿佛瞬间年轻了几十岁,似乎又回到了初见之时那个秋天。
他动情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呢喃道:“初时卿居于凤阁,崔某只配仰望,奈何卿随后飞上了青天云端,某连仰望都无法做到,只能跟着地上的云影跑啊跑,年少轻狂之时,曾想着送你一座国,让你继续当公主,如今,就让我先送你一座城吧!”
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昔时更有烽火戏诸侯,一笑一颦之间倾人城与国,史记文士多有谩骂指责,然多少女子心中有梦,渴望自己拥有如此容颜与厚爱?
光化自知姿容不算上佳,但她却真真实实能倾人城国,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