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八百新兵,乃段都尉和侯张两位校尉带领,至于最后为何只回来二十几个人,徐某也不甚清楚,公道自在人心,徐某不想再多作辩解,还望大都督明鉴。”
高甄生面无表情,手指轻叩案几,与徐真互视了片刻,这才轻笑一声道:“徐都尉果然坦荡直率,让人佩服啊,军情瞬息万变,临危而通变,也是常情使然,不过么...延误战机确实是军律大罪,本都督也不敢厚着脸皮替承范兄(李道宗表字承范)追咎...”
徐真听得高甄生如此轻松,心中反起疑心,不知其意欲何为,然张久年深谙官场扬抑之道,知晓这老狐狸要用恩威并施那一套了。
果不其然,未等徐真回应,高大都督已然扭转了话锋,随即赞曰:“老夫入城之时,市井多有传颂,徐都尉的神勇看来早已深入人心,若无徐都尉分兵救删丹,老夫的队伍现在可就连个扎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徐都尉能凭借二百人手,击败慕容部上千之众,斩杀无数,自是用兵巧妙,**有方,也算没有辜负圣人的期望了...”
徐真知道这老狐狸打算给自己戴高帽,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连忙谦让道:“都是县城军民协力之功,徐真不敢贪图,大都督莫折煞了徐某...”
“哎...”高甄生摆摆手,止住了徐真的话头,而后继续说道:“徐都尉漫得谦让,老夫何曾没有血气青壮之时?年少不轻狂,老来徒悲伤,年轻力壮之时,正该当仁不让,为国为民出一把子力气呢。”
徐真谦逊低头,生怕掉入这老狐狸彀中,不敢再接话,然而高甄生并未因此而放过他,朗声道曰:“像徐都尉如此英朗之儿郎,我**之中已然不多了,老夫不才,领上万之众,欲往甘州辅助大将军,驱逐野虏,不如就让徐都尉打个头阵吧。”
“果真如此!这个老王八!又让我干送命的事情!”徐真心里大骂,但表面上却维诺应付,说军中英才甚多,轮不到自己云云,然高甄生哪里肯放过他。
“徐都尉勿要推辞了,老夫也舍不得让你去送死,否则承范非扒了我的老骨头不可,这样吧,我这里有不少新募壮士,就拨八百给徐都尉,一路上尽管驱使,也好帮老夫****,说不定到了甘州,就练熊虎之师了!”
厅中诸将原先听得高甄生并没有责难徐真,心中多有不满,此时才领悟大都督的险恶用意,却是掩嘴窃笑不已,你徐真不是觉得段侯二人无用,丢了八百新兵么,如今我就给你八百新兵,让你去打头阵!”
徐真心中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