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躯体,康熙不由喉咙发干了。
“嫆儿,朕一定让你醒来!”康熙咬牙道,便飞快脱了自己衣裳,栖身压了上去。
而昭嫆,肉身还在挺尸,自然阻止不了康熙这等无耻的举动。
这几天,康熙都是宿在钟粹宫,外室守夜的宫女时常能听见里头皇上嘀嘀咕咕跟娘娘说什么。可今晚的动静不寻常,吱呀呀床榻都响了。
这样的声音很叫人熟悉,不过一般都是伴有娘娘的娇喘和低泣。
可现在娘娘还在昏迷中呢,皇上应该不能吧……?
然后,她们很快就知道,皇上能。
里头床榻的吱呀声停了之后,不消片刻,皇上便用微微嘶哑的嗓音扬声传唤:“来人!送热水进来!”
宫中冬日里,茶水房中日夜都备着热水,未必是为这事儿准备。夜里娘娘偶尔会起夜,自然立刻泡好热茶奉上。
康熙这一吩咐,外头守夜的宫女立刻便去取了热水、绸布等物,躬身端着,跟着御前的太监鱼贯入内。
珠帐已经被金钩挽起半边,康熙身上已经穿上了一条明黄色绸裤,寝衣也披上了身。
而珠帐内,锦被半掩之下,是昭嫆细腻的削肩,脖颈上还多了两枚红印子。
在淡淡的靡丽的腥气,便足矣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无论心中多么震惊,也无人敢多嘴。
娘娘是妃子,服侍皇上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何况整夜守着这么个软玉温香的,皇上会忍不住也不稀奇。男人都是属猫的,哪有不贪腥的?
白檀带着两个小宫女上前,掀开被子,用浸润热水的软绸为昭嫆擦拭身子。脏污的褥子,也换掉了,然后再伺候昭嫆穿上干爽的寝衣。
李德全犯了愁,忍不住磕了个头,“皇上,这敬事房的记档……”——太皇太后才刚殁了,皇上便召幸嫔妃,这事儿记上去可不雅。按理说,皇上不是按捺不住的人,起码该等到百日之后再重新翻牌子。若是实在忍不住,叫御前几个蒙过幸的宫女侍奉,事后再赐一碗药就是了。
可如今是佳贵妃受幸,借李德全仨胆他也不敢提“赐药”二字!之前的大总管顾问行这会子还在慎刑司享受十八般酷刑,求死不能呢!李德全可不想去陪顾问行!
李德全小心翼翼道:“若是记了档,只怕娘娘要招人非议。”
康熙转头看着依旧沉睡的昭嫆,略一沉吟便道:“先不急着记档,叫敬事房在彤史上留白。若有了身孕,便补上。若无身孕,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