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饮吃多了……”太贪寒凉,所以经期提前了几日。
康熙黑着脸道:“你也真是的!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不晓得自己要节制一下吗?凡事过犹不及!什么都得有个度!”
“行了行了!”昭嫆无奈地摆了摆手,训起来像儿子似的,听着就叫人不舒坦,“我腰酸,要早早睡了。”
康熙无奈极了,仿佛碰见一个刺头学生。只得陪着昭嫆一起合衣躺下,康熙顺手都揪了些被子,严实地盖在昭嫆的肚子上,道:“再热也不许提被子!”
“知道啦!”有时候,康熙啰嗦起来,就跟老妈子似的。
榻上的锦褥是今儿晌午刚刚曝晒过的,暄软,还透着阳光的味道,躺在锦褥上,就如躺在云端似的,舒服极了。
“对了,玄烨,长春宫那边……”康熙回来也一个多月了,之前虽叫嚣着要料理干净,但是到现在为止高氏和十八阿哥都好端端活在长春宫呢。
康熙眯着凤眼,眼底一片冷厉的寒芒:“现在不方便,等去了木兰再说……”
“哦。”今年又要木兰秋弥了,之前数年一直跟康熙闹冷战,所以康熙前几次木兰秋弥都被带昭嫆去。这回总算可以出去放放风了。赞!
“西北刚刚平定,朕此去木兰,意在安抚诸部。”康熙轻声道,“葛尔丹之乱,各部都损失不少,这一回朕少不得要多加犒赏了。”
可不就是多加犒赏吗?康熙给十阿哥指了阿巴亥部郡王之女为嫡福晋,还下旨将郭贵人所出的四公主指婚给喀尔喀郡王敦多布多尔济。
这一娶一嫁,一下子就安抚了两个部落。
可惜这两桩婚事都是政治婚姻,自然谈不上什么幸福可言。十阿哥还好,福晋不合宜,还可以纳妾纳侧,公主若是嫁得不顺遂,却没法换个额驸。
“要不,给郭贵人封赏个嫔位?”郭贵人也是宫里老人了,女儿都十九了,她也也是宫里的老资历了,封个嫔位也是使得的。
康熙却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她姐姐是宜妃,朕得防备郭络罗家心大。”
诶,若怪只管前后生了两个阿哥,还是掌权妃子之一。反倒叫郭贵人进不得了。
这些年,宜妃也从未提过自己妹妹的位份问题,只怕她自己心里也明透着呢。
哪怕是昭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还是没敢给自己表姐宫权,如今六宫的平衡与稳定也着实来之不易啊!
罢了,反正四公主又不是她闺女,康熙这个当爹的都不心疼,她心疼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