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内外一派祥和,八福晋赫舍里氏也时常带着侧福晋郭络罗氏一并进宫给昭嫆请安,郭络罗氏有宫寒之症这点,赫舍里氏素来只字不提,在昭嫆面前,她一直都是端庄孝顺的儿媳妇,一丁点错漏都没有。对待侧福晋,似乎愈发亲善了。
在廉郡王府上,最得宠的自然还是郭络罗氏,只不过阿禩也不再冷落其余侍妾,每个月里,总会有那么四五日是叫侍妾格格侍奉的,细细一算,那几日正好是郭络罗氏的信期,除此之外,阿禩也只在每月十五之夜去嫡福晋房中,余下的,全都是宿在西小院。
这跟专房之宠,也差不了太多了。
一时间,廉郡王府几个侍妾算是明白了形势,她们注定只能捡郭福晋剩下的,郭福晋能侍奉爷的日子,是断断轮不到她们的!如此形势之下,哪怕是最不服气的张氏也只得偃旗息鼓了。
郭络罗氏吃着焦医正给开的药,虽然还没有怀上孩子,但是每月那几日的痛楚却减轻了不少,起码不必疼得死去活来了。
见到如此改善,阿禩也欣慰了不少,便赏赐了焦医正金银无数,还扬言,若能彻底治好郭络罗氏病,便赏他黄金千两。
医正只是九品小官,俸禄微薄无比,光凭这俸禄,焦医正一辈子都暂不出千两黄金!为了这么大一笔奖赏,焦医正也只得卖力为郭络罗氏调理的身子。
这一日,郭络罗氏月事尚未尽,正端着一碗乌漆黑的药汁,忍着苦涩给喝地一滴不剩。
她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只觉得暖暖的,舒服了不少。
阿禩笑着端详着郭络罗氏的脸蛋,“我瞧着你气色好了不少,连最近几个月,痛经也改善了不少。”
郭络罗英兰脸上臊红,“说这个做什么!”
阿禩抿嘴笑了笑,伸手过去摸了摸郭络罗氏的小肚子。
郭络罗英兰又恼又羞,急忙推开那只不规矩的手,“青天白日的,别闹!”
阿禩俊脸上满是遗憾之色:“我就算想闹,今晚也是不成了。”
郭络罗英兰脸上臊得不行:“那你、你……还不快走!”她努了努嘴,低声道:“最近,我瞧着嫡福晋,倒是慈眉善目了不少,见了我也不带刺了,还回回都待我进宫去给娘娘磕头请安。要不,你今晚去她那儿吧。”
阿禩略一沉吟,便淡淡道:“今儿又不是十五!”
郭络罗英兰道:“可我身上还没净,你即使不去嫡福晋那儿,也得召侍妾侍奉。是嫡福晋,还是那几个格格,对于而言,也没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