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事儿我们只能认栽了?可怜幼居怎么办?”
阿禩不懂生意,略沉吟了片刻,便问:“这事儿,额娘是怎么说的?”
“额娘……”阿禌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对了,我记得额娘说了一句:人有我优!”
阿禩笑了:“你看,额娘这不是早就给了你们解决的法子了吗?怜幼居旁人能学了去,但想要你们做得更要却也难!你们要做的,便是要怜幼居的东西做得更优!”——这就是额娘的阳谋啊,看似寻常,却是唯一可行的法子。
九阿哥点了点头,“我懂了!索额图那几个奴才,做生意不过二把刀,想要赢过爷,那是痴人说梦!哼!”九阿哥俊脸上满是傲然之色,
这就是昭嫆要教导孩子的,固然商场如战场,可若能用阳谋,便不要用阴谋。
留二人用了午膳,阿禩便不客气打发了这两个掉进钱眼里的弟弟。
其实阿禩原是不赞成九弟和十一弟搞这些生意的,可这事儿额娘都允了,还在后头支持着,他也不好忤逆了额娘去。唉,罢了罢了,他以后多盯着点便是了。
大浪淘沙,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九阿哥的经商天赋,那自是不必多说的。
很快怜幼居推出的高档物什,让生意渐渐好转,别处纵然能学得似模似样,然而品质上差距是无法弥补的,就算价格便宜,然而京中最不缺的便是大富大贵之人。人家不差钱。
怜幼居便是靠着高档品质,在京中的婴幼儿用品市场上站稳了脚跟,旁人想动摇也动摇不得了。
一切走向正规之后,在九月初十那天,阿禌终于如愿以偿地迎娶了他心爱的小笨妞伊尔根觉罗淑浅。
这伊尔根觉罗氏虽然呆了些,可才学上造诣还真一点都不低,熟读四书不说,还写得一手娟秀的簪花小楷,在作画上也颇有几分意韵,她不是笨,只是不太通晓人情世故罢了。
这一年,阿禌十五岁,伊尔根觉罗氏十六岁。
而在伊尔根觉罗氏进门没多久,阿禩的郡王府上便传来了张氏临盆的消息,折腾一天一夜,昭嫆第一个孙辈终于降生了。
“娘娘,大喜!张氏生了一位健康的小格格!”白檀一大早跑进来报喜。
听到生了小格格,昭嫆反而松了一口气,“小格格好!”若是个阿哥,反倒是不妙了。只因这“庶长子”三子,无论落在哪个嫡福晋眼里,都是一根刺。
若阿禩得子,她反倒要为这个孩子的安危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