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祭笑眯眯地点头,凑近夜玖的耳边,轻声细语道:“妻主很可口呢……”
夜玖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笑得魅惑的男人,憋红了脸:“你……你……不要脸!!”
她抄起旁边的枕头就要往北宫祭的身上扔,但由于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痛的地方。
夜玖倒吸一口冷气:“嘶……”
北宫祭闷笑着拿掉夜玖手中的枕头,把她抱起来:“妻主现在很饿吧,下人已经做好膳食放在偏厅了。”
夜玖很想硬气一点,但她的肚子不允许她这么做。
——时光回溯——
今日早上四点多,北宫祭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夜玖回了夜王府。
为她收拾好后,北宫祭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敲响了清容院的院门。
开门的正是纳兰容止本人。
纳兰容止沉着脸,打开院门。
随意披上了一件白色外衫,一头青丝披散着,脸色虽然是淡淡的,但周身的低气压彰显着他现在的情绪非常不好。
他淡淡地抬眸:“北宫侧夫到我这里来是有何事?什么事值得北宫侧夫非要这个时候来?”
北宫祭懒懒地靠在一旁,一双凤眼带有着几分懒惰,嘴角习惯地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笑:“我不小心把妻主弄伤了,所以……拿点药。”
纳兰容止一顿:“怎么伤的。”
北宫祭笑眯眯地吐出两个字:“行—房。”
纳兰容止静默一秒,微垂着眼眸,淡然地打开门:“进来吧。”
北宫祭笑眯眯地跟在他的身后。
纳兰侧夫情绪很淡然啊,仿佛对他说的两个字并不感兴趣,但……
真的是这样吗……
北宫祭意味深长地看着走在前面的人。
———
北宫祭把夜玖抱到偏厅,刚坐下,纳兰容止便走了进来。
夜玖见那人神色清冷,莫名的有些心虚。
她低着头,就是不敢与那人对视。
一想到抹在自己身体里的药膏出自那人之手,夜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北宫祭看了一眼神色清冷,面不改色的人,又看了一眼怀里装鹌鹑的人的人,轻啧了一声。
火气真大。
“我还有事,就让纳兰侧夫陪妻主吃吧。”
说着,站了起来,把夜玖放在凳子上,自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偏厅。
夜玖眼睁睁地看着某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