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二叔是被徐向北治好的,鲁大全惊讶地瞪着徐向北。
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其貌不扬,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青年,会是个神医。
鲁大安怀疑地看着堂弟:“你不是去俱乐部训练了,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又偷懒了,你这小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抱怨不给你上场,我要是教练也不给你上场。”
提到俱乐部训练,鲁大全脸色黯然,将破球鞋扔在角落里,嗡声嗡声地冲着徐向北一伸手:“给我一只烟。”
徐向北递了一根烟过去,鲁大全一脸愁怅地抽起了烟,也不回答堂兄鲁大安的寻问。
这时候,鲁大安才发现表堂弟脸上有淤青,没好气地问道:“你是不是又跟队友打架了,你小子脾气就不能改一改,跟人家好好相处,多忍一点。”
鲁大全虽然神色黯淡,但是一付很爽快,快意恩仇的语气:“我不是跟队友打架,是我把教练和队友都打了,我被开除了。”
徐向北乐了,看来这鲁家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全是火爆脾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鲁小妹打了篮球教练被篮球队开除了,这个堂弟打了足球教练,和全队队员,被足球队开除了。
见大家都一脸嘲笑地看着自己,甚至鲁小妹也一脸地鄙视,鲁大全赶紧替自己辩护。
他一脸地愤愤不平地解释:“马上要第二季俱乐部杯比赛了,教练要我们体能测试,选主力队员。凭我的体力与技术,绝对能够进入主力陈容。没想到体能测试后,我虽然得了第一名,却没有被选上,说我太个人主义,不能跟队员配合。这就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全队的人都知道,我之所以没被选上,是因为我没有塞给教练红包。体能比我差的人,居然都当选了主力阵容,我气不过,就揍了教练。”
徐向北吐了口烟,好奇地问道:“凭你鲁家拳的底子,教练应该连你边都摸不到,你脸上的淤青怎么回事?”
吃徐向北这么问,鲁大全脸上浮现出得意而解恨的神色:“奶奶的,我打了教练后,那些每天总是对教练拍马屁的家伙,就一哄而上,一起帮教练打我,十几个人打我一个。我不小心被谁擂了一拳,不过他们全都躺地上爬不起来了,老子的鲁家拳可不是吃素的。”
鲁志刚笑了:“小全,你要是能把二叔教的三十六路鲁家拳都学会了,别十几人打你,就算几十个人打你,你也不会被擂上一拳。”
鲁大全脸上红了红,自己精力全放在踢球上了,以至于荒废了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