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臣妾听说琛王妃可是刚刚被休了呢,还上吊寻了短见。若真是如此标致的美人儿,琛王爷又怎会忍心拂了这番美意?”说着,又求证似的看向了夙亦琛,眸光闪闪,异常天真浪漫。
“胡说,那些下人们传的胡话岂可听信了去!”太后收敛起笑意,肃言道,“小夫妻间有个磕磕绊绊在所难免,若是被有心人刻意歪曲,借机牟利,那哀家绝绕不了她!”
像是被太后的疾词利语震喝到,瑾贵妃委屈地瘪着嘴,小手抚在小腹之上,犹疑着说道,“臣妾也是关心琛王爷而已嘛,太后训斥训斥臣妾也就罢了,若是吓坏了肚中的孩子可该如何是好,臣妾的父亲可就这么一个外孙,一直惦念着将来要亲自教小皇子射箭骑马的。”
眼见这个女人又抬出欧庆山来压制自己,太后隐忍着怒气,安慰了几句。
和太后兜兜转转了几圈,瑾贵妃重新打量着百里岚,却发现这位有名的草包美人正毫不掩饰地回望自己,眸中暗含的笑意,满是嘲讽,像是看穿了一切后的了然与不屑。
眯了眯眼,瑾贵妃热络地走到百里岚面前,视线故意落在百里岚脖项上的淤痕,惊诧开口道,“哟,太后您快来看呐,这琛贵妃细嫩嫩的脖子上怎么多了这么恐怖的东西,好像、好像真是上吊留下的痕迹呢。看来坊间传闻并非是空穴来风啊。”
这话一出,不但是太后变了脸色,夙亦琛也是挂不住面子。因为不论他如何讨厌这个女人,都是皇族内部隐秘,事关皇家颜面。现在被瑾贵妃如同谈论市井传闻一般揪了出来,自然会惹得夙亦琛不快。
太后深知夙亦琛是个什么脾性,生怕他一会说出什么来冲撞了瑾贵妃,便想先说些什么将这事掩下来。可还没等她开口,便有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
“没错,我是自尽了,脖子上的痕迹也的确是上吊时留下来的。瑾贵妃是不是还想知道我为什么死不了?若是死了,这王妃可就要另换他人了!”百里岚睥睨着瑾贵妃,表情似笑非笑,锋利的目光如同把刀子,凌冽而无情。
今日瑾贵妃来这一趟自然不会仅仅是想来看个热闹,百里岚脑中残存的记忆告诉她,这个极具野心的女人一直想拉拢夙亦琛,扩大家族势力。而琛王妃这个位子她早就觊觎已久,想让她的表妹来坐这个位子,但无奈太后一直坚持与定南王的婚约,这事也只能作罢。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这个蠢女人自己寻了短见,她当然不会白白浪费了如此良机。但瑾贵妃没有想到的是,如今的草包美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