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心如此,已经是难能可贵。可百里岚却好不动情,依旧视夙亦琛为敝履,避之不及。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自己对王爷的爱意,换來的只是家族的利益,可百里岚什么都沒有做,就能获得王爷的爱。真是不公,真是不公啊……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深深呼吸了下,欧芝兰觉得有些闷,低声说道,“沒什么,只是觉得王爷有些可怜而已。”
百里岚毫不留情地轻笑出声來,说道,“他可怜?他只会制造别人的可怜,收起你的同情心,太过泛滥,对你沒有好处的!”
前方的马车若隐若现,人群也显露出來,百里岚收起放松的姿态,浑身布满煞气,气势凌人。而欧芝兰也放慢了脚步,垂首跟在后面,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这样一幅画面,很像大夫人刚刚训斥过小妾,任谁也想不到,刚刚这两个女人,还在一起商议着,要如何解决掉北宁第一个武将。
得知夙亦翎被禁足的消息之后,夙亦皓不日就赶回京城,面见皇上,请其收回成命。但皇上对夙亦皓闭门不见,任其在门外苦苦哀求,也丝毫不动。众臣见皓王爷手足情深,即便代价是惹怒皇上,也在所不辞,不由为其义举感动。更有大臣提议,解除对翎王爷禁足,毕竟当年的秋大人一案,翎王爷知之甚少,不该成为此次事件的承担者,即便翎王爷有错,但对于一个王爷來说,禁足这样的罪责已经足够。
经过众人不懈的劝说,皇上终于松了口,决定解除夙亦翎的禁足。但何时恢复京城中的供职,则看其表现如何。
在夙亦翎被解除禁足后,夙亦皓第一个跑到翎王府,和夙亦翎协商接下來的安排。
“真沒想到,这次竟然能让夙亦琛抓到这么大的把柄,不但替他解了困境,还将四哥陷入危险之中。哼,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他,沒想到用起心机來,他也是个中好手呢!”
夙亦皓说的愤愤不平,可夙亦翎却浑不在意。被禁足的日子,夙亦翎就每日养花弄草,日子过得倒也充实。即便现在恢复了自由,夙亦翎也养成了习惯,要每日清晨,给这些他宝贝的花花草草喷洒清水。
见夙亦翎根本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夙亦皓心中一急,抓过他手中的浇花壶就扔到了地上,气急败坏地说道,“我的四哥,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在这摆弄花草,人家都已经欺负上门了,咱们可不能在坐以待毙了!”
“你心急什么。如果真是夙亦琛有这个本事,将我弄到如今的地步,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有闲情逸致摆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