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
“哼,你话说得够大,难不成你要像算计白萱儿一样,将那两人也赶出京城?白萱儿愚笨,才会被你算计,可你不会次次都那么侥幸。所以,收起你的小聪明,乖乖做你的王妃好了!”
沒理会夙亦琛的言语讥讽,百里岚双手环胸,目光悠远,一副沒将夙亦琛的话放在心上的样子,吩咐道,“我已经调查过,夙亦城被禁足太子殿,却仍不安分,经常与宫外的女子幽会。你不觉得这是很好的机会吗,如果皇上知道了,肯定会对太子失望至极。如果,与太子有染的女人,是后宫中的女人,恐怕皇上就不只是震怒那么简单了。不安安分分地闭门思过,反而打着老子女人的注意,我想皇上就算在喜爱太子,恐怕也容不下他了!”
“百里岚,你还是一个女人吗?”夙亦琛回身看着百里岚,眉眼中有着深深的疑惑,“一个女人,能将这样羞耻的事情说得如此自然?难道你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我只是在谈论而已,你便觉得羞愧难当,那太子岂不是要自刎以谢天下?王爷似乎问错了人呢。再说,现在并不是探讨这个问題的时候。机会稍纵即逝,你把握不住,可有的是人在后面排队等着。”
“百里岚,我警告你,不许和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面对夙亦琛莫名其妙的怒气,百里岚冷笑一声,面无表情地说道,“夙亦琛,少在我面前摆王爷架子,如果不是因为那一纸婚书,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的张狂能带來什么?太子之位吗?哼,真是笑话,恐怕你还沒做完白日梦,就已经被人狠狠摔下來!如果能继续合作的话,你就在瑾贵妃身边安排一个靠谱的人,供我联系。如果不能的话,那便桥归桥,路归路,以后不再相见,互不相干!”语毕,百里岚不再理会夙亦琛,转身拖着长长的裙尾,恣意离去。
看着百里岚潇洒的背影,夙亦琛随手便将身旁的瓷器扫落满地,胸口因为怒气而不断地起伏。
***
虽然与百里岚的谈话不欢而散,但夙亦琛依旧在瑾贵妃安排了一个叫珍儿的丫鬟,往來传信。
接到珍儿从宫中传來的消息,百里岚淡淡地展出一个笑靥,而后将那信笺交给春风,靠近火舌,一点点将其蚕食。
“可是宫里传來好消息?”见百里岚面露笑容,春风不由问道。
“也算不得好消息,不过是在我意料之中罢了。我只是很好奇,夙亦琛这个男人真是别扭,既然同意在宫中埋藏暗线,为何那日还要说些反驳的话,真是自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