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入,那女子似乎动了下,轻微挣扎几次之后,似乎沒有力气抬首,复又垂下头去。
看到眼前的景象,阿树像是不敢置信一般,哆嗦着嘴唇,轻声唤道,“翠翠?”
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张翠翠,在听到情郎的呼唤之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看向阿树,咧着嘴角,声音粗噶地说道,“你、你总算來了!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
三两步跑到张翠翠身边,阿树心疼地将她的铁链解开,心疼地问道,“不过是嫌疑而已,他们怎么能对你用这样的酷刑呢!你等着,我这就跟太子求情去!”
被关了几日,张翠翠似乎也想明白了很多,她揪着阿树的衣袖,摇晃着脑袋,勉强说道,“和……和太子说……沒有用的,去……去求百里岚!”
阿树愣了愣,随即便有些明白张翠翠的含义,“你觉得,这些事的幕后主使者,就是百里岚自己?”
急促地喘息几下,张翠翠说道,“这几天,我……我将这些事……仔细想了一遍。什么曼陀罗花,根本……根本就是那个女人自己在编故事,若是我……我有那个本事,又怎会……一直都是个默默无闻的小管事?我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什么主意,但这些肯定是她做的,从一开始,她就布好一个局,将所有人……所有人都引了进去。阿树,你想办法见见那个女人,看她到底……到底想要怎样?”
“我知道,我这就去求她。先不要说那么多话了,我给你带來一些金疮药,我帮你用上,擦过之后,就不会这么疼了。”阿树心疼地为张翠翠上药,那上面每道口子都让阿树倒吸一口冷气。
夙亦琛也曾宠幸过张翠翠的,记得刚将翠翠带回别院时,他每日都会让张翠翠前去伺候。只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张翠翠的园艺才能,就让她专门负责养花弄草,特别是白兰花,连一点差错都不允许有。
现在想來,应该都是为了百里岚所准备的吧。只是张翠翠好歹也算是夙亦琛的女人,他竟然能对自己的女人下此毒手,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因为是偷偷进來的,阿树也不敢在牢房里呆得太久,为张翠翠上过药之后,就偷偷走出了牢房。在牢房外看守的两个小卒瞧见他,忙上前低声说道,“阿树哥,我们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让你进去的。若是被太子知道了,我们可是性命难保啊。”
“知道你们够意思。來,这些小钱你们拿去喝酒吧,待哪日得了空,在请你们一好好吃一顿。”阿树强装起笑脸,从怀中拿出两个小布包,分别交在那二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