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着说道:“英……英雄,咱们有话好好说啊。那人真不是我杀的,我虽然厌恶他们夫妇二人偷了我的东西,但是我只想教训教训他们罢了,并沒想过要他们的命啊!”
“你胡说!”徐青青睚眦欲裂,将手中的布条扬起,怒道,“这是你们朱家特有的旗子吧,在这西陵镇里,凡是你们朱家的商铺,就都会有这样一面旗子,而这块碎布,是我在夫君的手中找到的,你说这不是你们杀的人,还能是谁!”
紧紧盯着那面碎步,朱孝昌摇头说道:“我们朱家家大业大,不是所有的朱家产业都是在我的名下。像我堂弟的店铺里,也会有这样的旗子啊,你不能因此而将事情栽赃到我头上吧!你说话可要讲证据!”
“这就是证据,足以说明一切了!”徐青青红着眼眶,满面痛苦地说道,“本以为,做完你们这单生意,我们就又本钱转行了,做个安心的小生意,快快乐乐的度过余生。可是沒想到,你们朱家竟做些龌龊勾当,不但诬陷我们,还害人性命,天下间到底还有沒有王法了!”
“要我说几次啊,人不是我们杀的!”朱孝昌显然也动怒了,说道,“是我做的,我断沒有不承认的道理!刚刚你來我们朱家的时候,就这些人教训的你们,现在一个都沒少,那我去哪里找的人去杀你相公啊?至于说我们诬陷你,那更是不可能了。咱们当初订下的契约里说的明明白白,十条染布用的金碧莲荷蝉丝,一个不能少。因为我们朱家有自己的染布坊,为了能吸引更多的客人來买我们的布匹,每年都会研究新品种。而今年,我们花了很大的力气,找到一位世外高人,教会我们新的染布法,并且送给我们极为珍贵的金碧莲荷蝉丝,而那也是制成新布匹最为关键的一步。现在东西沒了,我们损失了好多订单,你说我们不找你找谁?”
“金碧莲荷蝉丝?”徐青青愣了下,说道,“契约上,写的是紫檀叶啊!”
“如果真是紫檀叶,那还需要花大价钱让你们护送吗,你现在就去我那后院看看,满院子都是,因为那是制作紫色布匹最常用的染料。”
“怎么会是这样……”徐青青迷惑了,她无措地看着身后的南郭敏儿,像是希望能从她那里获得一点启示。可是南郭敏儿本身对此事就一直迷糊着,听了朱孝昌刚刚的话,更是一个头两个大,根本沒有别的办法。
沉眉思索了瞬,石头看着迷茫的徐青青,问道:“当时,与你们签契约的是何人?”
“是朱家的管家,孙胜。”
“开玩笑,”朱孝昌不屑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