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沒有证据证明人家的金子是偷的,若最后被官府证明,那就是人家的金子,搞不好你还会受到牵连的。”
“表哥多虑了,我们是谁啊,我爹又是谁啊,最后官府肯定是向着我们的!”
“哼!”
听到南郭敏儿的冷哼,薛子馨回身看去,满心不忿地呵斥道:“你刚刚那是什么态度,不屑吗?”
“不是不屑,只是替你的爹爹感到可惜。可惜啊,他一世英明,到最后肯定要毁在你这个败家女的手上!”
“你说谁是败家女呢!”薛子馨面红耳赤地靠前,指着南郭敏儿喊道,“从小到大都沒有人这样说过我,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的!”
“天下的事,自然由天下人去评说,你们既然身处江湖之中,那自然会被人谈论的。若是你们不想,大可以躲到深山老林里,那自然不会再有人提起中原薛家了。不过到时候,你这千金小姐只能和深山里的野猴为伴,不知道还会不会如此盛气凌人了呢?或者,对着猴子颐指气使?呵呵??”
“你……”薛子馨刚想继续河东狮吼,便想到身边的长孙卿鹤,转而娇滴滴地看着他,诉苦道:“表哥,你也看到了,这个女人对我真是不敬啊。作为人家的表哥,你真能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欺负了吗?表哥你替我教训教训她吧!”
饶是长孙卿鹤脾气再好,遇到这样惹是生非的女子,也失去了耐心。若不是两家沾亲带故,他倒真想一走了之。深深呼吸了下,长孙卿鹤说道:“子馨,人家想说什么,我们沒有权利干涉,若是你不喜欢听,那咱们走开便是。现在出來也耽搁了好些时间,我们继续赶路吧。”
“不行!惹到我的人,怎么可以轻易放过!”薛子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长孙卿鹤,喃喃道,“表哥,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你是我一个人的表哥,你爹爹也和我爹爹说过,待你及冠之后,就要娶我的,你怎么能喜欢别的女人呢?不行!”双目看着身后的南郭敏儿,薛子馨觉得,今日这番难堪的局面,都是这个坏女人造成的,所以心下一时气氛,便从桌上拿起个瓷碗就扔向了南郭敏儿面前。
而这样的小场面,南郭敏儿根本沒放在眼中,身子也沒动,就任由那瓷杯直直冲向了自己。站在她身侧的石头手臂微抬,施展的内力便将瓷碗震碎,同时看着薛子馨说道:“姑娘,吵架归吵架,动起手來可就不好了。”
“我就是要动手,要你管!”
本來,长孙卿鹤是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