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缩回车厢内的春风,脸颊红彤彤的,暗想刚刚真是自己主动亲了殷赫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胆了?真是不可思议!但是羞怯归羞怯,春风并不后悔,她就是想在殷赫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就好像已经属于自己,似乎不管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包括撒娇、指使、疼爱……还有香吻。
旁边昏迷的女子嘤咛一声,将春风从遐思中领回现实。探着女子的脉搏,春风发现这个人除了身子虚了点,并沒有什么不妥。只是虚弱如她,刚刚怎么來的力气跑到殷赫的马下?
就在春风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女子缓缓睁开了双眸,黑入小鹿般无辜地看着春风,声音甜美入泉地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姑娘莫怕,你刚刚晕倒了,被我们救起。现在是在马车上面。”
“马车?”女子抚着头慢慢坐直身子,看着四周并无他人,这才放下心來,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地说道,“太好了,我终于摆脱那些人了!”
听女子说这话奇怪,春风想开口询问。但是想到自己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打探这些似乎不太好,便沒有多问。
可是这女子却并不这么想,重获安全之后,让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啜泣着与春风讲起自己的遭遇。
原來,这名女子名唤鸿雁,原本也是南诏国大户人家的千金。后來因为国破家亡,随父兄來到此处定居。但是鸿雁天生貌美,被此处的富户看中,想娶回家做小。鸿雁家中自然是不同意的,虽然家族落寞,但自己教养出來的姑娘也不能给人为小。而这惹闹了那富户,虽然朗朗乾坤之下,也不敢将鸿雁的父兄如何,但是那富户却在暗中搅了鸿雁哥哥的生意和父亲的工作,让三个人的生活更加捉襟见肘。实在沒办法,三个人只得再次搬家,企图脱离富户的迫害。可是在过河的时候,那艘船却走了水,慌乱之际,她与父兄失散,就连现在她也不知道父兄是生还是死。而刚刚,鸿雁被追赶她的富户爪牙发现,慌不择路之下,跑到了这里,揽住马车之后便昏了过去。
听了鸿雁的亲身经历,春风甚是愤慨,怒道:“沒想到当今之世还有如此可恶的人。你放心,这个人我记下了,來日定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看着面前和善的女子,鸿雁不由奇怪地问道:“你替我讨公道?不知道姑娘是什么人?”
“我……呵,也不是什么人物,只是我家主子对这些欺善霸恶之人也是厌恶得紧,知道的话就会出手教训。总之,是不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