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我们陷害了你不成?”鸿雁上前几步站在殷赫身边,满面质问地说道,“那晚明明是你将我推到,强占了我,为何说的好像我早有预谋一般!我见你醉了,好心扶你回房间,而你却趁着酒醉欺凌我,你是什么样的力气你自己知道,我能反抗得了你么?”
“你们不要在说了可不可以!”春风痛苦地闭着眼,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想先静一静。”
“现在可沒时间让你静下心來!”吴鸿涛冷笑着说道,“殷赫,现在事已至此,你到底要怎么办,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我们也不能陪着你在这里干耗着啊。”
“你们是什么意思,让我在春风和鸿雁之间选择一个吗?若是这样的话,你们不必多等,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答案。”看着垂首不语的春风,殷赫的神色微露痛色,但却坚定地说道,“我的心是在春风这里的,不管怎样都不会变。若是你们觉得是我负了鸿雁,想讨要说法的话,那我这条命就在这里,随你们拿去!”
咬着唇,鸿雁双眼中渐渐蓄满了泪水,微微一呼吸,便有泪珠滑落下來。错开了目光,鸿雁发现这个男人真是吝啬,连个目光都不肯留给自己,现在的他,满心所想都是春风吧,那委身于他的自己,算什么呢?
用帕子擦了下泪珠,鸿雁哭着笑道:“爹爹,既然殷大哥已经做出了选择,咱们便走吧。”
“走!?”吴念玢冷哼道,“他占了你的便宜,咱们就这样走了?就算你不为了自己讨要说法,我这个爹也丢不起这个人啊!殷赫,老夫不管你今日是如何选择的,总之,你必须给鸿雁一个名分!”
闻言,殷赫皱起了眉,神情凶恶,说道:“那日你们不是说只來看一看春风的吗,现在为何要得寸进尺?”
“哼,老夫以为你在比较之后,能够悬崖勒马,知道如何选择才是明智之举,沒想到你如此愚钝,到现在还不能顿悟。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好让你执迷不悟?你以为你一死了之就能成全了自己吗?哼,你死了,这个女人就会成为千夫所指,沒有容人之量,更沒有自知之明!”
吴念玢的职责声声都落在春风的心坎上,她似乎笑了下,而后缓缓抬起头,向前走了几步,直直看着吴念玢,声音凄冷地说道:“因为你们是南诏遗老遗少,我对你们百般忍让,想替皇后娘娘在外做个表率,实现’九海一家,一视同仁‘。可是你们却用我的忍让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难道你们真的觉得,我拿你们沒有办法吗?”
春风一下变了脸色,声音森冷而陌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