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与众人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同,百里岚轻松地笑了下,微微前倾身子,说道:“血债血偿?说的好。那咱们便來好好算笔账吧。你们南诏早在十年前,趁北宁不备攻取了我们的五座城池,并对城中无辜百姓大肆屠杀,是不是也要血债血偿呢?还有六年前,南诏传令史从我北宁回到你南诏之后,突然病死,你们便陷害北宁谋害了你的传令史,并借机挥兵攻打北宁,使得我北宁痛失五万大军,同时戚老将军不幸战死,是不是也要血债血偿呢?对了,还有北宁的诗平公主,远嫁南诏,却落得身死异地的下场。诗平公主被送回來的时候,身上尽是伤疤和鞭打的旧痕,很明显是在南诏受到虐待毒打所致,请问,这是不是要血债血偿呢?殷赫,想先找我算账,便先将前仇算明白再说吧!”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连南诏国君都说不清楚,他一个武将,又如何能辩驳得明白?更何况这其中确实是南诏理亏,想辩出三分理來,尤其是在牙尖嘴利的百里岚面前,实在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