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只记得我姓叶,我师傅给我取名为叶诚,以示其一生坦诚,直到前些天,拿到了这一刻绿眼翡珠,我才想起,我到底是谁,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去接受脑部扫描,至今为止,我脑子里面还有一块玻璃片没有取出。”
听了叶诚这句话,沈古稀顿时愣了愣,他不是叶三的孙子吗?怎么会一直生活在海外?不是乡下来的吗?
“叶老弟,你这……”
这时,一阵冰冷的目光顿时朝沈古稀扫了一眼,也正是那一眼,让沈古稀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他咽了口唾沫,再也不敢开口说上一句话。
“叶赢天……”
“姜若云,首先,我没有必要骗你,因为现在的你,一无所有。”叶诚低声说道。
“什么?”姜若云倒有些诧异叶诚竟能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他不知道,哪怕自己在国内没有任何财产,在国外,他们姜家的产业,可涵盖了整个欧洲啊,一无所有?这个人怕不是疯了吧?
叶诚微微一笑,顺嘴说道:“我自小在你家中长大,自然知道当初你大伯因车祸而断子绝孙的事情,在你三岁那一年,你大伯厚着脸皮打了一个电话给你爸,说是他膝下无子,又不愿意去领养别人的孩子,希望你爸把你弟弟过继给他……”
“那又怎么样?这件事情,我不是不知道。”姜若云脸色微变,顿时低声说道。
“恩,不怎么样,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大伯为什么不过继你,而是点名要你弟弟去做他的儿子?”
姜若云微微一愣,顿时皱眉:“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第一,你弟弟是个儿子,第二,你们姜家家大业大,由你大伯抚养这个孩子,等到你父亲你母亲百年之后,他自然能名正言顺的作为姜家唯一的儿子继承所有产业,当然,退而求其次的说,一半的产业,也够你大伯和你大伯母吃上三辈子的了,你说对么?”叶诚笑着说道。
这些都是他从那颗绿眼翡珠上得到的信息,当年姜父在打电话时,叶赢天正好在其书房玩皮球,虽说还不懂事,但叶诚却也不知道,这段片段为什么会对叶赢天记忆那么深刻。
姜若云的大伯叫姜临,在国内做了点小生意,只不过因其嗜赌,那些赚来的钱也都给赔完了,而自从姜父去了M国之后,两家人一直不怎么往来,偶尔几次也就只是为了借钱的事情打过几次越洋电话。
所以他们的交情并不深,但从沈古稀的口中得知,当他们得知姜若云的父亲和母亲双双离逝之后,更是买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