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手中的羽扇,笑道:“口渴了,嗓子疼。”
“我去给你倒水!”陈天真急忙说道,然后赶紧从茶壶里往外倒水,递了一个茶杯给他。
白泽端过茶杯,轻轻地泯了一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我想想啊,从哪里给你们讲。”
徐珊珊有些好奇那个人,问道:“你先给我讲讲,那个范绸,到底是什么人?”
白泽喝完杯中的茶水,自己又倒了一杯,说:“那个范绸,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因为家里穷困,无法读书,便跟着母亲一起做些女工活,后来对女工刺绣也渐渐有了一些技巧。”
陈天真问道:“后来呢,除了拆线法,还有水泼法,还有什么其他的技巧?”
“多着呢,什么方法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叶羽柔问道:“他还出过什么有名气的刺绣画作吗?”
“多着呢!”
“那后世怎么没有名气呢?”
“开玩笑,他后来出名了,只要是他的作品,人们都开始研究,能解开的刺绣,全都解开了。”
徐珊珊问道:“那这幅画卷岂不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
“当然了,而且他这一辈子,做出来的东西屈指可数,就连当时的皇帝武瞾也开始大肆收藏他的刺绣。”
三个女人微微一惊,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惊动了当时的皇帝。
“那个人后来结局怎么样了?”徐珊珊问道。
白泽想了想,说:“当然是得了万贯家财,生活美满了。”
二楼上,叶诚听着白泽的话,微微叹了一口气。
那日,大火纷飞,无数人冲进了范绸的府邸,烧杀抢掠,就为了当时武瞾发布圣旨,高价高官位要收范绸的刺绣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