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愿去了茅房,回来后,还想继续亲亲什么的,唐石景懒得理她。
她一个人折腾累了,捏着糯米似的棍子,迷糊入睡,一觉到天亮。
唐石景被人死死攥住命脉,睡得不踏实,一动不动,僵硬的身躯,直到某人睡熟松手,他才起身冲了个凉。
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方才减轻心中的灼热。而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趴在桌子上,将就睡一宿。
“婶子,这是您爱吃的绿豆糕,周记糕点远近闻名,味道不错。昨天我去了趟海城,特意买来,让您尝尝鲜。”
“红沫,谢谢。你真是个有心的好姑娘,多少钱?婶子拿钱给你。”
“婶子,您千万别跟我客气,要不然我生气哩。”
“你真是个贴心的丫头,不知道谁家的男儿有福气,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姑娘。”
江珍珠被院子里的说话声吵醒,揉揉眼睛,窗户纸上透进来的光,刺得她微微眯眼。
简陋的房间,干净整洁,长木桌上摞着一堆书,书皮破旧,似乎从旧货市场淘来的。
唐石景爱看书?
前世没看出来,以为他一介武夫,凭一身蛮力问鼎海城大佬。
看样子,因为不喜欢他,对他不够了解,所以对他有偏见。
回想前世,她仿若做了一个梦,真实,又不真实,非常矛盾,想不出所以然。
不过,她至少明白,今生不能错过唐石景。
门外,是婆婆和她共同的仇人,她倒要看看,现在的苏红沫有多美,竟能一举夺下醉清风花魁。
“江姑娘,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唐婉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看向江珍珠,慈爱的打招呼。
儿子从未带女人回家,想必真如女娃所说,是她的儿媳妇。
有生之年,看儿子娶妻,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娘,我本该早些起床伺候您的。”江珍珠红着脸,害羞的回应。
“婶子,她是谁?”苏红沫凉凉的问,心卡卡卡,碎了一地。
那个又黑又丑的女人,从石景哥的房间出来,叫唐婉娘。
她只离开一天,为何唐家多出一个女人来?
“这是江姑娘,石景的朋友。”
唐婉看她脸色苍白,神情哀怨,没说“儿媳妇”,怕刺激到她。
“你好,我是唐石景的妻子,江珍珠。”江珍珠故作非常有礼貌。
面对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