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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着,期待着。
期待着,期待着。
烈阳方天舟都跑第二趟,苏玛丽和天使若宁还特码在冥河窝着。
五个月,快五个月,帝蕾娜麻了。
每天活在别人随时可能偷东西阴影中,谁知道烈阳高层怎么过得。
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现在就深受其害。
“夭寿,我都怀疑罗非鱼是不是让卡尔耍了,害女神也跟着来担惊受怕。”
又是风和日丽,阳光充足一天。
工作归来,拉着几人泡澡的帝蕾娜喝着小舞准备的苹果汁,嘴里碎碎念。
......小舞。
享受着胡萝卜汁,小舞大眼睛布林布林,沉默不语。
朱竹清又一次缩了缩身子,躲开夫人火辣辣视线,尽量降低粮仓存在感。
陈舒婷跪坐在石台,轻轻给人揉肩膀,心思早已飞到爪洼国。
“呜呜呜!!!
我也没有好赌的爹,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家,怎么就混成现在德行?
别人泡澡我服务,还有天理,还有法律吗?”作为华夏年轻一代商业女强人,她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见没人回答自己,帝蕾娜叹口气,将苹果汁放回托盘。
“唉,你家主人收了一群萝莉的事,你们知道吗?”
说别的,对于三人来说没吸引力。
提起新人,三人立即不困了。
小兔子眼睛重新有了神采,朱竹清粮仓因为她本人小动作都有一刹那脱离水面,陈舒婷更是竖起耳朵。
“嗯嗯嗯,听姐妹们提了一嘴,就是不知道主人自己知不知道。”小舞姐是谁,罗非鱼心尖尖,很多人愿意和她分享信息。
就像给新人体检的小姐妹,罗非鱼还没得到情报,女仆团内八卦党就已经将信息分享给她。
“听说最小的才八岁,最大才十四,禽兽!”
......朱竹清:“我加入女仆团也才十二,你更是主人从小带着,没发言权吧?”
乌鸦看不见自己黑,朱竹清就很无语。
作为小妹,陈舒婷太知道小舞姐情况。
听她说某人禽兽,本能撇撇嘴。
“这话谁说都行,就小舞姐和竹清姐你俩没资格。
一个从婴儿期就跟着,一个十二岁加入,都是受益者,好意思放下饭碗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