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殿下,真的是您吗?”
双手环胸地看着二人,沈长歌撇撇嘴道:“不是本宫还能有谁?”
“可是殿下,你怎么会藏在草丛里?”墨初疑惑地问道,“差一点项大哥就误伤到您了。”
“这个……”沈长歌讪笑着说道,“本宫其实是走错路了,然后听见这边有动静就想过来看看,谁知道掉坑里去了。本宫刚爬起来就险些被项永一剑刺死。”
说着,她指了指她刚才所在的地方。
薛炎上前用剑鞘挥开那半人高的草丛,果然看见前方有个坑。
“还请殿下恕罪!”项永忙上前请罪,“属下并非有意对殿下出手,还望殿下息怒!”
“行了,本宫没有怪你。”沈长歌随意地摆摆手,示意他起来。
视线一转,看向前方始终沉默地看着她的沈奕卿,对上他那依旧充满担心的眼眸,她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蔓延。
这些日子,他应该过得很不容易吧,都憔悴了好多。
那俊美的面庞上,明显看得出气色不好。
深呼吸一口气,她迈步来到了沈奕卿的面前,扬唇露出抹明媚的笑容:“皇叔,我回来了。”
沈奕卿背着双手站立着,面上始终保持着平静的神色,却没人知道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攥得紧紧的,似乎以此来压抑内心的喜悦。
找了这么多天,终于找到太子了!
还好太子还活着,不然,他就算是死也难辞其咎。
“皇叔?”见他不说话,沈长歌又喊了一声,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你在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沈奕卿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太子回来就好。只是,太子你究竟被那人掳到哪里去了?是不是玲珑阁?”
“玲珑阁?”沈长歌眨眼,疑惑地看着他,“玲珑阁是什么?我不知道什么玲珑阁,我被那个卢启淮,哦,对了,那人叫卢启淮。”
沈长歌清了清嗓子再道:“我被他打晕了,等我醒来就发现在一个山洞里。这卢启淮简直就是个疯子,他不杀我,而是对我施以刑罚,看我伤得太重了,他就给我治伤,治好了又打我。”
说着,她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还没褪去的疤痕:“皇叔你看,这就是卢启淮打的,你说他是不是疯子?”
当触及到他那肤白胜雪的手臂上,那一道道已经变得粉红的伤痕时,沈奕卿的眼眸中瞬间暗潮汹涌,暗藏着一抹凌厉的杀意,就连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凌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