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长点记性!
在她暗自沉思间,沈德开口了:“太子,你可知朕找你来所为何事?”
“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明示。”
她又不会读心术,怎么会知道找她来是为了什么事?
沈德的表情十分严肃,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严厉:“太子今日都去了哪里?”
心里咯噔一下,沈长歌顿时明白过来,果然是知道她去了飘香楼。
她这个太子当得也太不自由了,做什么事都有人知道,她只去过飘香楼两次,结果两次都被人看见。
难不成有人专门跟踪她?
心中暗自腹诽着,她的脸上却依旧保持镇定:“回父皇,儿臣今日先是在宫里逛了逛,后来遇见了二皇兄,二皇兄执意让儿臣和他一起出宫,儿臣推辞不了只能和他一起出宫,出了宫才知道,他把儿臣带去了飘香楼。
上次儿臣去飘香楼,受到了父皇的严肃责罚,儿臣便时刻铭记于心,不能再去那种地方。因此,去了飘香楼后,儿臣很快就离开了。
离开时还在街上碰见了皇叔,是皇叔送儿臣回宫的。回宫后,儿臣便一直待在东宫里,直到父皇您召见儿臣。”
她语气平静地将今日去过的地方,毫无隐瞒地交代了一番。
沈德和许威似乎都没有料到,她居然主动交代了,连一点隐瞒都没有,一时间两人都有些诧异。
许威更甚。
自那日得知太子打了许业后,他便一直有派人暗中跟着太子,想抓住太子的把柄。
今日,他在知道太子去了飘香楼后,便想着就算此事不能让太子受到严罚,但也势必会让皇上对太子失望。
只要皇上对太子失望,太子下位就更是易如反掌了。
可谁知道,这太子竟是这般不按套路出牌,居然主动交代承认了!
这让他准备好的满腹辩驳话语,一句也说不出来。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的反应,沈长歌继续说道:“父皇,儿臣自知今日不该去飘香楼那种地方,因此,还请父皇责罚,儿臣甘愿受罚!”
沈德倒是很满意她的做法,敢作敢当才是大丈夫所为。
但因丞相在场,他也不好就此放任太子,必须得惩罚太子一下才行。
因此,他清了清嗓子,严肃地开口:“太子,你明知此事不可为却再犯,你这是屡教不改,朕不罚你只会让你更加放肆!”
“还请父皇责罚。”
“朕就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