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宫,不等沈长歌开口,墨初便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殿下,属下办事不力,辜负了殿下的信任,还请殿下责罚!”
沈长歌和沈奕卿一起坐在上首的位置上,看向满脸自责的墨初,沈长歌说道:“起来再说吧。”
“谢殿下。”
待到墨初起身后,沈长歌才再次开口:“你好好想想,本宫将画交给你后,都发生过什么可疑的事,不然,好端端的画怎么会不见了?”
墨初皱紧眉头,仔细地回想着:“当日,殿下将画交给属下后,属下就小心地放在自己的房间里。期间,也没可疑之处。可宴会前,属下按照殿下的吩咐,打算拿着画去昭阳宫等候殿下的吩咐,却发现画居然不见了。”
沈长歌闻言,俏丽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凝重,唇瓣也紧抿成一条线。
稍许后,她开口道:“很显然,此事是有人故意陷害本宫,那幅画定然也是被陷害本宫的人拿走了。只是,拿走画的人是东宫的人,还是外面的人?”
她自是不愿相信是她这东宫出了叛徒,帮着外人陷害她。
可若并非东宫之人,又如何能做到不引起他人注意,而偷偷潜入东宫偷走她刻意交给墨初保管的画?
最主要的是,怎么会知道她把献给父皇当寿礼的花,交给了墨初保管?
如此看来,是东宫出了叛徒的可能性最大。
她能想到这一点,沈奕卿自然也能想到。
因此,始终没开口的他,忽然说道:“太子这东宫,也该清理清理了。”
他这话让沈长歌的脸色更加阴沉难看了,说话的语气也冷了几分:“是该清理了。”
两人说话间,墨初一直在回想着各种细节,陡然间,他的脸上露出抹惊讶的神色来。
“殿下,我想到了。”他猛地抬头看向沈长歌,急声道,“焕春。那日殿下将画交给属下,属下离开时碰见了焕春,她还特意问过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焕春?”沈长歌有些讶异,“你确定没有记错?”
“属下记得很清楚,绝不会有错。”
“难道是焕春?”沈长歌不太愿意相信。
沈奕卿扭头看她一眼,道:“还是将焕春叫来当面问问。”
他的话刚说完,沈长歌就立马吩咐道:“小顺子,你立即去把焕春找来。”
“是,殿下。”
目送着小顺子快速走出大殿,沈长歌的心中却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