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般正视殿下,竟是叫她有些恍惚。
尤其是殿下和王爷并排而坐,两人都是这般得出尘绝色,一眼望去就仿佛大师手下的画作般精美绝伦。
在焕春暗自神游时,沈长歌沉声说道:“你可知本宫召你来所为何事?”
“奴婢不知。”
“本宫问你,那日墨初从本宫这里拿走了一幅画,你可知道?”
焕春想了想,老实地回答:“前几日,奴婢的确见到墨初拿着一幅卷轴从殿下的殿内走出来。奴婢好奇便问了一句,但墨初并未告诉奴婢那是什么。”
“本宫告诉你那是什么。”沈长歌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那是一心大师的画,是本宫打算献给父皇的寿礼,但就在今日,那幅画却不见了。”
焕春那清秀的小脸上露出抹惊讶的神色,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沈长歌。
她虽不清楚一心大师是何许人也,但既然是殿下准备送给皇上的寿礼,那定然不是寻常之物。
寿礼不见了,这可不是件小事。
就在这时,焕春突然明白过来,看向沈长歌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讶异。
“殿下,您是在怀疑奴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