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注视下,沈长歌只觉得一阵羞赧,脸蛋也不自觉地染上几分红晕,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真是奇怪。
他发现自己是女人后,她怎么就老是不自觉的害羞呢?
她明明不是这般娇羞的女人啊!
未免自己一直脸红,她决定不再和他说这些情话,转移话题问道:“那你想过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沈奕卿却是很干脆地摇头:“先皇和当今圣上都待我很好,如今我又有了你,我很满意我现在的生活,为何还要自添烦恼,去找那个抛弃我们母子的男人?”
“你说得对,他当年既然抛下了你们,那就不配当你的父亲!”沈长歌义愤填膺地说道,“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你难道不是该劝我找到他,问问他当年为何抛弃我们吗?或许他有苦衷呢?”沈奕卿挑眉。
“有苦衷?能有什么苦衷?再说了,这二十多年来,他有大把的机会找你们,可怎么半点消息也没有?”沈长歌愤愤地说道。
瞧着她那比他还要激动愤慨的模样,沈奕卿一阵忍俊不禁,道:“我也从未想过找到我的亲生父亲,所以,不管他是不是有苦衷,于我都没有任何关系。”
随即,他转移话题道:“我在找你的途中,遇见卢启淮了。”
沈长歌一听,立马紧张地抓住他的双臂,忙问:“那你抓住他了吗?”
“我斩断了他的手筋脚筋,他已经逃不掉了,不过我为了找到你,还没来得及把他带回营地。”沈奕卿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不过来找我们的人,一定会发现他的。”
“那就好。”沈长歌松了口气,愤愤地说道,“要不是在遇见他之前我就受了伤,我也绝不会被他逼得这般狼狈。”
沈奕卿敏锐地捕捉到她话里的重点:“遇见卢启淮之前,你就受了伤?谁伤了你?”
沈长歌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那些人的具体身份,但听墨初说,那些人似乎是南越国的。他们原本是冲着墨初来的,墨初是我朋友,我怎么能见死不救?”
“墨初?南越国?”沈奕卿呢喃一句,眉头紧拧,陷入了回忆当中。
沈长歌见状,虽很疑惑,但也没有打扰他。
直到他有些惊讶地说道:“原来是他!我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了!”
“什么?”
沈奕卿垂眸凝视着她,不答反问:“墨初可有向你说过他的身份?”
“说过一些,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