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沈奕卿带着沈长歌来到主帐见了沈德。
“儿臣参见父皇。”
见沈长歌就要跪下行礼,沈德赶忙阻止了她:“太子免礼。太子,你这是遇上什么事了?怎会受这般严重的伤?”
虽说在山洞歇息了一个多时辰,她渐渐恢复了些力气,但奈何她的伤终究太严重。
再加上这回来的路上,虽沈奕卿骑马骑得很慢,但她还是受到了些颠簸,以至于她现在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整个人看上去很是虚弱。
若不是沈奕卿在旁扶着她,她只怕连站稳都有些吃力。
“父皇……”
“行了,这事先不说了,还是赶紧治伤要紧。”沈德打断了她的话,“传太医,务必治好太子的伤!”
“多谢父皇,那儿臣先告退了。”沈长歌说着,在沈奕卿的搀扶下转身离去。
而在转身的那一刻,她目光状似不经意地瞥向沈青扬,却是将沈青扬惊了一跳,下意识地躲闪着她的目光。
直到沈长歌走出营帐后,沈青扬那紧张的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心头充满了疑问。
那卢启淮失手了?他不是号称自己很厉害,杀了沈长歌易如反掌吗?
可是,沈长歌怎么还活着?
而且,瞧沈长歌刚才的反应,难道是知道了他和卢启淮勾结的事?
不,不会的。
卢启淮答应过他,绝不会把他们联手的事说出去,沈长歌不会知道的。
一定不会!
似是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测,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营帐,刚好看见沈奕卿吩咐项永,把卢启淮押下去。
在看见卢启淮的那一刻,他的脑袋轰得一声炸响,满满的全是难以置信。
卢启淮被抓住了?
他会把他供出来吗?
不行,卢启淮决不能供出他来!
这般想着,他悄悄地朝着卢启淮被带走的方向而去。
卢启淮被关押在沈奕卿的营帐外的一个囚车里,这囚车原本是为了装一些体型较大的野兽的,没想到倒是派上了这个用场。
将他关进囚车后,项永便安排了几名侍卫守在囚车旁,并严厉告诫他们,没有王爷和殿下的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囚车。
安排好了之后,项永这才离开。
而在项永离开后没一会儿,沈青扬便佯装很随意地走过,不经意地瞥了囚车一眼,随即好奇地走过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