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没做任何见不得人的时,又有何害怕的呢?”
说着,她还轻轻晃了晃手里的小瓷瓶。
沈天华的目光落在那白色瓷瓶上,只觉得异常的晃眼。
看来,这沈长歌是要将他逼上绝路才肯罢休!
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渐渐蚕食了他的理智,双眼也因愤怒而逐渐变得通红。
猛地抬头,他目光阴鸷狠辣地盯着沈长歌,那森冷的视线,就仿佛两支利箭狠狠地刺向沈长歌。
下一秒,他忽然夺过沈长歌手里的瓷瓶,冷声道:“沈长歌,你不就是想知道真相吗?不用拿这药来威胁我,我现在就全部告诉你!”
说着,他一把将瓷瓶摔在地上,摔得细碎,瓷瓶里的药粉也瞬间洒了一地。
对于沈天华这突然的反应,沈长歌和沈德都有些诧异。
但转瞬间沈长歌就恢复了平静,唇角微扬,勾起抹讥诮的笑意。
“沈天华,你这是不打算装下去了?要破罐子破摔了?”
沈天华阴狠地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策划的,那又如何?我的确是派人去了玄天教,但不是为了帮你替皇叔报仇,而是为了杀你!得知你突然消失不见,我便想到了找个人来冒充你,对外宣称你遇难了,反正父皇也不会出兵玄天教为你讨说法,没人会怀疑这一切!”
说着,他扭头看向沈德,道:“父皇,儿臣说的没错吧?就算太子真的被玄天教所害,但为了整个东吴国,你也不会对玄天教怎么样,对吧?毕竟玄天教可是第一大门派,连四大国都要忌惮三分。”
“逆子!”沈德气得直发抖,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朕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来!”
“为何?父皇,儿臣为何会这么做,你心里不清楚吗?”沈天华怒红了双眼,大声道,“她沈长歌一介女人,有何资格当太子?以前她有着皇叔给她撑腰,你忌惮皇叔也就算了,可后来皇叔遇难,你却还是让沈长歌当太子,这叫儿臣心中如何平衡,如何甘心?”
沈德满脸怒气,怒斥道:“事到如今,你还在强词狡辩!太子是女人,但这不是你能伤害她的理由!”
沈天华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太子之位只能是我的,将来的皇位,也必须是我的!”
说着,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疯狂,紧盯着沈德:“父皇,儿臣觉得,您也该是时候退位让贤了。”
“你想做什么?!”沈德大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