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
对于这种贪心有余,迫力不足的人,还是很好下手的。
庄思颜三言两语,就把田淼说的想直接引他为知己,如果不是官场大忌掏心掏肺,他可能早就把自己的心晒给庄思颜看了。
既是如果,一盏茶的功夫后,两人也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庄思颜这才说到太常寺的修葺上面。
田淼苦着一张脸,抱怨那些缺德的僧人:“你说他们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好好的把寺庙给烧了,这帮僧人,早年间就该撤了,皇上仁慈,才给他们留一条活路,竟然还做出这种事来。”
庄思颜手里端着茶,眉眼含笑地听他说,不时附合一句,表示很理解他的感受。
田淼就越说越收不住,最后差点把凌天成也骂了,毕竟修太常寺的事,是凌天成下的旨。
“要我说啊,他们自个儿烧了就烧了,崩管他们,让他们以后都没个窝,也省得在那儿天天哄骗老百姓。
皇上竟然还下旨给他们重修,司大人,你说说现在天寒地冻的,泥都敲不开,我们往哪儿给他们修去啊?”
庄思颜跟着说:“可不是吗,大冷天了还真不适合动土,可是你如果不修,皇上不会怪罪吗?”
田淼苦着脸说:“前两日已经把情况报了上去,还不知道皇上怎么说,哎光是在里面查看,也迫费一番功夫啊,那些伪僧们,里面烧的东西可多了,连酒都有。”
说到这里,庄思颜就问了一句:“那这事田大人也有报上去吗?”
田淼摇头说:“没敢报,主要是不清楚皇上修太常寺是要干什么,如果以后有大用途,您说我这么报上去,不是等着挨打吗?”
“那也是,您这工部侍郎还真是做辛苦呢。”
两人又互相心疼互夸一番,庄思颜这才提及看到小孩儿的事。
田淼赶紧往外面看了一眼,压着声音问他:“司大人,您是怎么听说这回事的,我们当时就已经把消息封了,不让往外传的。”
庄思颜故做惊讶:“啊?为什么?看到一个孩子又没什么的?”
田淼摆着手说:“不是那么回事,那小孩子……怎么说了呢,不像个人。”
“不像人?那像什么?”庄思颜被他说的满头雾水。
田淼也有些紧张,一直压着声音说:“我是没风到,听回来的人报告说,是夜里看到的,全身黑乎乎的,跑了的又快,一闪就不见了,我们那么多人都在,竟然没有一个人看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