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圆了眼睛,嘴里还说着一些骂他的话。
叶元裴充耳不闻,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他说:“你弟弟有下落了,你要是想听,就闭嘴,如果想骂,我们现在出去,让你在这儿骂个够。”
牛二的眼里一下子连血丝都憋了出来,幸好是把他捆了起来,不然可能会站起来把叶元裴杀了都不一定。
不过,嘴倒是闭上了,眼睛盯完叶元裴的脸,就是盯着他手里的几张纸。
叶元裴把纸上的内容简明扼要说给他听,补充道:“这护城河里一定有玄机,现在天气也暖了,河面开冻,我们要向上面早请挖河。”
“带我去。”牛二低声吼了一句。
叶元裴摇头:“你还是在这儿呆着吧,可以把你弟弟的样貌说给我们,如果找到自然会带你去认。”
牛二的腮帮子,鼓了又鼓,嘴唇干的好像能炸出血来,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叶元裴,似乎能从他身上把自己的弟弟盯出来一样。
这种场景连庄思颜都有些害怕。
一个人好也好,坏也罢,都是有迹可寻的,但如果癫狂了,那就很难控制。
癫狂的人不按常理出牌,也很难拿逻辑去推出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此时的牛二就是如此。
他们出来以后,庄思颜还担心地问道:“这人看上去很可怕,你得叫府上的人小心。”
叶元裴点头:“岂止是可怕,已经有疯魔之症了,我现在都不想把他关到府上,直接送往大牢里还安全一些,可是又不能送,说起来,他也是可怜的人,咱们赶紧走吧,先找人要紧。”
庄思颜出来时,已经在凌天成那里要了令牌,此时把令牌转到叶元裴那里,令他调动自己的两队士兵,乘船下水。
打捞的事情很快就京动了京城边上的百姓,许多人不明发生了何事,跑到这里看热闹。
工部田淼是在闹了一阵子后,才发现事情出在自己的头,连忙换了官服,也往城外的护城河边赶。
他被叶元裴的人截到外面,能见的人只能庄思颜,于是急巴巴地问:“司大人,这是发生了何事?”
庄思颜给他一个假笑:“无事,田大人不必担心,就是叶大将军想训练他的水军,京城之内又找不到海,只能凑合着用河了。”
田淼也想跟着笑一个,但是笑容起来的有点不容易,只相征性地动了动嘴角,眼睛还往里面盯着。
“叶将军真是令下官钦佩,既是留在京中,也丝毫不忘职责。”
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