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天成也顺势把她搂在怀里,两个强行尬抱了一会儿,到底也没有那种恋恋的感觉,又松开来。
庄思颜试探地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凌天成已经行至案榻边,听闻此言,顿住脚回头看她:“怎么,现在让你留宿轩殿,还非要有话说才行吗?”
这话里有刺啊,庄思颜又不傻,当然听得出来,赶紧跟上去,挽住他的手臂,声音都柔了几分:“当然不是了,我陪你不是应该的吗,就是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凌天成侧身看他,脸上竟然还自带几分委屈,与他之前的冷霜一样的面孔十分不搭:“你今日提到了贾明渊了,所以朕不高兴,但也知道你是为了朕着想,只能这样。但颜儿你知道,心里的感受与理性之间还是有所分别的。”
庄思颜把自己的脸生生做了一个叹号。
并不是变的大气了,只是想变着法整她而已,且实在小气,竟然还在为这事报复。
可她这会却不能怎样,由着凌天成发挥吧,小醋坛子只是动动嘴上功夫,并未打乱她的计划已经算是很好了。
于是这夜过后,宫里又炸锅了。
婉妃,那个大逆不道,用女人的身份在朝中为官,到处查大臣们的婉妃,又侍寝了。
以前她也常常侍寝,但从来没有像这个阶段让人恨的牙痒。
朝中得宠,床上也得宠,没有哪个人会不动气,这枕边风也吹的太有效了,连朝政都能干涉,而后宫的女人们偏偏都跟前朝有着莫大的关系。
荣嫔坐不住,去了一趟娴贵妃的宫里。
娴贵妃自上次他父亲警告过她以后,倒是消停了不少,可是并不代表着她心里无恨,尤其是既是她封了贵妃,位份已是后宫之首,可凌天成仍是不进她的宫里,甚至不会看她一眼。
那个贵妃之位于她来说,像是一个笑话,提醒着她这些东西对婉妃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
除了这两位,连沉寂已久的萧贵人都动了起来。
她的位份更低,按理说去了娴贵妃那里只有跪拜,没有说话的份。
她一开始也是去找荣嫔的,可是荣嫔的宫人告诉她,她去了娴贵妃处,于是萧贵人就也来了。
三个女人坐在一起,高下立判。
明显还是娴贵妃沉得住气,对她们说:“婉妃侍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荣嫔没说话,反而用眼神瞄了萧贵人一眼。
萧贵人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