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其手,占尽便宜,最后还外加了一个大彩蛋。
凌天成心满意足,夜半搂着怀里已经睡熟的人儿发笑。
是真的笑,从内心里一直笑到脸上,怎么忍都不忍不住,只是会不时的收紧手臂,感受着那团小小的,像猫儿一样的人,皮肤如锻,呼吸均匀,贴着他时的那种紧密与亲昵。
几家欢喜几家愁,本是人间常态。
如同庄思颜和凌天成在轩殿里翻云覆雨,开心至极,而离他们很近的凌霜阁却愁云惨雾,生不如死。
萧贵人在宫人们找到她之前,就把自己收拾清楚了,表面看上去问题不大,除的眼角的泪痕,身上自然也没有任何伤口,甚至连衣服都是干净的。
可见庄思颜是下了一番苦心的,而这番苦心也说明,她在宫里,在欺负萧贵人的时候游刃有余。
一个匆匆忙忙犯罪的人,不会把一切都处理的这么好。
不过萧贵人此时也没有多少心思去想这事,她满脑子都是那个黑衣人,不有那一张张灯火下模糊的纸条。
她很愤怒,心一狠起来,立刻想把自己宫里的人全部杀掉。
可她又不敢动,此事与那些宫人有关,怕也跟这两天来过她宫里的婉妃有关。
只是不管与谁有关,她都没有证据,也不敢声张。
这种事,她打碎牙齿咽到肚子里,还得担惊受怕,提防着对方报复。
她回宫以后也好好的洗了个澡,还能感受到那个人捏自己身体的力道。
是有些大力的,不像普通女人的手,倒有些像男人。
但这宫里,又有哪些男人是可以这么自由出入,欺负皇上的嫔妃呢?
萧贵人躺在床上,眼泪顺着鬓角流下来,一直流到头发里,渐渐变凉,似乎连她的心也跟着冻了起来。
自入宫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走上了一条怎样的路,她忍啊努力啊,就是想让自己过的好一点,萧家也跟着过的好一点。
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一点也没有俘获到圣心,住的离他最近,心却是最远的。
有时候萧贵人也会哭,像早期被皇上责罚那样,但那种情况演戏的成分居多。
她心里是不哭的,她知道自己只是要通过一种方式,达到目的而已。
可此时,她却哭了,是真的很想很想哭。
那些曾经的坚持和忍耐,似乎在这一晚顷刻崩塌,萧贵人精心建立起来的内心世界,被人偷梁换柱成了一个四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