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急,但这事归根结底对她的影响不算太大,且结果还没出来,她也没有很心急。
可对于贾娴来说,那真的如烈火灼心一般。
她到现在都没看明白庄思颜是什么意思,只是之前听了凌天成的话,后来又看找了太医来,还搞这么大的阵仗,只当自己这是白忙活一场。
而且她心里很清楚,像这样的机会,此生也只此一回,如果没有结果,以后再不会有了,甚至她从此想再靠近凌天成都难,说不定后面等着的她的命运也会变的特别难熬。
宫女们拉了她几次,才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坐在一边的软榻上,但毕竟心里有事,整个人都如死过去一样,只觉得每一分过去的时候都在凌迟着她。
蔡周平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幅这样的情景。
娴贵妃脸色灰白,半死不活地歪在软榻上,眼泪流了一脸,悲伤好像都凝固了一样。
而庄思颜面无表情地坐着,好像什么也没看,又好像什么都看明白了。
见到他进去,没等到他行礼,就先开口问:“怎样?”
蔡周平赶紧回道:“回娘娘的话,那些器皿酒水都没问题,下官还怕有遗漏,也去给皇上诊了脉,他确定只是喝多了一点,身体没有别的问题。”
庄思颜从椅子上站起来,瞟了一眼娴贵妃:“太医院和景和宫里的人都给我听着了,好好守着贵妃娘娘两个月,照顾她的起居,每日请脉,直到确认她是有孕为止。”
蔡周平赶紧答应,跟着众人跪了下去。
景和宫里没散去的人跪了一地,而贾娴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盯着门口庄思颜离开的方向发愣。
她的运气还真不错,一个多月后,太医那边就号出了喜脉。
当时庄思颜正在百竹园里坐着,正值盛夏,满园的竹子长的清脆欲滴,微风过后,耳朵里都是“沙沙”声。
搬张椅子,在竹园的边上一坐,由着阳光从东升起,再落到西边去,硬是没办法把浓密的树林穿透,里面竟然能保持着一些凉意,着实让人特别舒服。
平儿从外面回来,快步往庄思颜那边走,然后弯腰轻声给她说:“娘娘,听说娴贵妃有喜了。”
庄思颜愣了一下神,很快就恢复平静,没应她的话,也没起身,仍然坐在那里。
这个消息比长了翅膀还快,没用一个上午就把整个皇宫都传遍了。
凌天成当然也知道,他虽心里不喜,但毕竟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当时既然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