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云汐。
“莫非是公子嫌弃奴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是小女子唐突了。”云汐从陆展怀中起身眼眶又微微泛红。
“云汐姑娘误解在下了,陆某并不在意姑娘的身份,但从刚才姑娘的反应之中,陆某也看出姑娘已有心上之人。何故如此。”
“奴家虽然贵为花魁但也只不过是一介女子,但凡能进此房中的莫不是都贪图奴家的美貌罢了。公子这么做倒是第一人。”
陆展看到云汐这样感叹她的命运就决定开导一下。一会之后陆展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口才,讲了男女平等和自强不息的道理成功安抚了云汐,这个口才陆展觉得自己前世不去妇联都可惜了。
“云汐姑娘你要知道一辈子遇到喜欢的人不容易,一定要主动点。”说完这句话陆展便离开了云汐的房间去找张望滇。
推门进去看见张望滇披头散发正抱着红袖,两人一看到陆展回来很是惊奇。“陆兄其他人但凡成了云汐姑娘的入幕之宾都是第二天才出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陆兄有不能说的隐疾?”张望滇故作深思地模样打趣道。
这又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我守身如玉不行吗?陆展刚准备反驳却意外的发现披头散发的张望滇竟然显得非常有气质,如果说云汐是深山中的幽兰,张望滇就像是草原上的花,少了一分娇气,多了一分英气。
陆展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竟然对一个男的起了色心。一定是才从云汐姑娘那里过来,自己的心里还忘不掉刚才的情景。对,一定是这样。陆展暗暗在心里告诉自己。
眼看着夜幕越来越黑张望滇自知差不多该结束了,收拾好头发,理了理衣服便跟着陆展离开。陆展准备结账之时被告知今天晚上的消费由云汐姑娘买单,说是与陆展有缘。一旁的张望滇听到之后朝陆展眨了眨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依我看云汐姑娘八成是对你有意思,否则今晚的钱为什么她替你付了。”张望滇骑在马上带着酸酸的语气说道。
也骑在马上的陆展觉得也该是今天的一番讲话让云汐受益良多,就当是她付的听课费了。正当陆展打算将此话说出来的时候,张望滇向陆展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且不动声色地将手按在了随身的剑鞘之上,陆展马上心领神会将马速放慢。
两人骑马缓缓走在街道之上被屋顶之上的数人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一名黑衣人做了挥手的手势,余下的九个人从屋顶一跃而下,堵住了陆展、张望滇的前后方向。
“陆兄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