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倍。近身攻击足以威胁到两人性命;虽不认为十三郎真有那般强悍,两人仍以君子不立危墙下为原则,敬而远之。
猫猫女娇笑回应道:“不用大声。我能听见。”
听到这番话,血狼挣扎得突然剧烈起来。然而头颅被十三郎踩在脚下,别说他。即便换成元婴修士又能如何?空负一腔哀怨愤懑,血狼连呼救都难以发出,身体扭来扭曲,如同一只快要死的蛆。
猫猫女看着血狼,眼睛里涌出几分厌憎,说道:“先生若不介意,我可以施法隔绝声音,以免被无关的人听......”
十三郎叹息说道:“两位太小心了,杀人灭口这种事情,本人向来不屑为之。”
“滚蛋吧你!”老者猫女心里都在骂,骂其无耻,更骂十三郎不知轻重,连最最起码的谦逊都不懂。
诚然,十三郎的表现的确令人惊艳,但那更多是因为其手段所代表的意味。真若是打起来,两大修士均不认为自己会落败;当然了,前提是不要被他贴进来,以免措手不及。
等不到回应,猫猫女不敢随便出手,遂正色说道:“猫猫有一问相询,请先生作答。”
这个自称合胃口,十三郎没有再如之前那样冷嘲热讽,反问道:“与来历有关?”
猫猫女应是,回答道:“此事关系重大,请先生务必如实相告。”
黑袍老者没有开口,想法显然与其一致。
十三郎笑了笑,说道:“我要是不说呢?”
猫猫女叹息回答道:“先生若不说,猫猫只能勉力一战,尝试用手问出来。”
十三郎问道:“之前好像听说过,你们不能朝林家之人出手?”
猫猫女苦笑回答道:“事到如今,您真把自己当林家人看待?”
“那必须的。”十三郎正经其事回答道:“本人受林大人所托,进入乱舞城之前,不能不守信诺。”
这句话的蕴意很丰富,也可理解为什么都没有,两名修士无法判断究竟,踌躇难以决断。打?先不说能不能赢,打错了怎么办;不打?就这样放他走掉,回去连个消息都没有,该拿什么交差?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不是同路人,没有任何可能齐心协力;可若是分开来,难免被另一方坐享渔人之利,更不合算。
两头为难,猫猫女正想该如何开口,十三郎忽然笑了笑,说道:“两位不要担心,既然请你们来,当然要给个交代。”
脚下用力,颅骨碎裂,鲜血脑浆狂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