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封印,但未伤及性命。有蓝瓶儿在此,虽没有释放气息展露修为,十三郎却似乎放心得很。索性连戒备都省去,越发显得深不可测;又或者干脆装模作样,任凭钟快自己去想。
良久。钟快缓缓开口,沉声问道:“老夫有一问。烦请萧大人作答。”
十三郎笔下不停,说道:“一问不够吧。钟长老至少有三问得不到解释,可对?”
神机妙算不等于得到胜利,钟快多半是想通了,微讽回答道:“大人若不介意,老夫自然要多啰嗦几句。”
十三郎说道:“抛开官家身份,长老是在下前辈,怎好意思介意什么。”
略一沉吟,他说道:“您首先疑惑的是晚辈凭何断定您的身份,非摘履,即天狼。”
钟快没办法否认,回应道:“请萧大人指教。”
十三郎不做回应,继续说道:“第二条,您不明白晚辈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呃,准确地讲是为何七宗长老多数不愿和你齐心协力踏平城主府,直接杀掉我。”
窗外传来一声闷哼,透着些许不满,抑或还有些惊疑。
十三郎笑了笑,说道:“这些都是小事,您真正难解的是自己为什么还活着;或者说,本官为什么没有找上门去杀掉你,反屡次释放善意。”
这话过了,钟快难以压制愤怒,冷笑说道:“萧大人自我感觉不错,何不将那几位高人唤出来,试一试能否杀死老夫。”
十三郎摇摇头,说道:“长老自我感觉不错。”
“......”
钟快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呼吸粗重内外皆有所闻;蓝瓶儿听得险些笑出来,暗自提醒自己今后切不可与此子斗嘴,非得活活气死不可。
十三郎换了一张纸,铺平粘墨,一直等到钟快呼吸回复均匀,忽然道:“长老看过我的信,觉得计划怎么样?”
信?什么信?
不光钟快,连蓝瓶儿都觉得莫名其妙,心里想钟快并未释放神念入室探查,怎么知道十三郎写的什么信。
十三郎不知对谁解释,说道:“给林大人的信。别装了,我知道你们都看过。”
内外无声,钟快便是再如何安慰自己实力才是根本,此时也禁不住张口结舌,暗想此人莫非精通天算之道,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什么都预料在先。
步步落后,处处失着,这种仗怎么打?这样的人,该如何去对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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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