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才好,那边小宫主哪管这些,怒喝道:“灰猪。以为我不敢杀你!”
神驴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那样,冷漠的目光仿佛看着的是一头猪。诚然这头猪比较漂亮,可......还是一头愚蠢的猪。其余人和大灰的表现差不多。胖胖呱呱叫唤两声,仿佛在嘲笑猪笑话猪,两头一起讽。
对这个刺杀过少爷六七十次的少女,一般属下的印象实在谈不上好,碍及十三郎不便杀人也就罢了,若说还要对她笑脸相迎,无疑是做梦。
“你,你们......大胆!”
小宫主气得不行,从几人几兽的身上,她感受到一股由衷的寒冽与赤裸裸的杀意,当然还有鄙视。
以前,她从未在这些人身上感受过这些,一如往常那样认为只要自己一发怒,或者发嗲,他们就会乖乖听话,给自己让出路来。
很正常,不是吗?出生这么多年,虽然记不住外面的世界,虽然每过十年就等于新生,小宫主依然觉得自己很幸福。除了上次面对不净与十三郎,她从未见过有人对自己无礼,从来没有被人伤害......连大点的声音都没有。
或许这就是她不肯放过十三郎的原因。以往的记忆虽然在流逝,但那种深刻在灵魂的“唯我独尊”观念无法清除,于是乎大发豪言壮语,誓要将八指先生这个逆贼驯服。
怒归怒,小宫主起码的理智还是有的,知道这种情形下用强讨不到好,目光一转对蓝瓶儿说道:“你说怎么办?”
“......”蓝瓶儿微楞,闹不懂她发哪门子疯。
小宫主理所当然说道:“干脆你把他们打散,我进去瞧瞧?”
当她是猪的人多出一个,蓝瓶儿懒得理她,拍手拿出一张符篆说道:“里面有我留下的接引阵法,你们让开,容我以传个讯息进去。”
听她这样说,大灰有些犹豫;它也担心里面出事,奈何十三郎下了死令,不得不枯守在这里干等。心里想传个信或许无奈,神驴正想是不是该答应,便听到哑姑冷冰冰的声音说道:“不行。”
作为最最贴身的最后一道防线,哑姑说不行,那就是不行,再无任何商量。
蓝瓶儿真正大怒,眉心烟云浓烈凝聚化形,忽觉手上一轻,那张符篆居然被小宫主劈手夺了去,毫不犹豫输入法力,顿时光华大放。
放在平时,蓝瓶儿怎么也不至于被她“偷袭”得手,此刻心神都放在几人几兽身上,加之小宫主这一年苦练“刺杀”技,经验可谓多多。抢过灵符后知道对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