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马涧,因形似匹马腾空跨越得名。”
头顶一线天光如带,四方大柱盘曲扶摇,撑起嶙峋怪石如条腹;仰起头,左侧两柱间隐间飘摇马尾,右侧嘶鸣马首欢腾,似在追逐渐渐西区的火阳。
“上面看其实很普通,无非一块大石头下面生着四条腿;只有仰望才得其形,才能感受到那种奔腾欢畅的气势。”
四人行走于幽暗,童埀当仁不让充当起向导的角色,一面介绍,神情不无感慨。
“当年,少爷就是在这里干掉落日塔的那个和尚......咳咳,师姐莫怪,我瞎猜的。”
“......”
时间地点人物齐全,这样还说瞎猜?上官馨雅愠怒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
当年那件事有她一份,假如不是大先生出面,兴许......想到那两道绝狠令人心颤的眼神,上官馨雅忽觉寒意侵魂,眉稍略有颤动。
“与师妹有关联?”
无时无刻不分出一缕心神在上官身上,羽公子马上察觉到异状,好奇问道:“是不是因为与十三并肩作战,所以才生情......”
“闭嘴!”
“诺!”
羽公子反应极快,如铁血将士般敬礼,神情严肃,眉锋冷冽如刀。童埀在一旁张大嘴巴喘不出气,连一直默默的贾克都忍不住想笑,脸孔憋得通红。
“离我远点......滚!”上官气急怒叱。
“是!师妹别生气,对修行不好。”公子羽迭声应着,挨得更近。
“......”
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叫贱?羽公子将其诠释得几近完美。上官馨雅痛骂、犯愁、忧苦至绝望,心里不能不赞一声:公子好心性。
类似情形,以往两人之间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但都是两人独处。拉下脸皮相对容易。要知道,羽公子是这里四人中修为最高的那一个,上官馨雅深知其战力如何强悍,假如不是痴恋自己,怕是还要叫其一声前辈才合适。
男人么,要的就是个颜面。大庭广众狂骂痛批,换谁也难承受。似羽公子这样忠犬伺候女王般数十年如一日守护坚持不懈,任凭上官如何冷漠,也不能不为之微泛涟漪。
女人么,只要不是疯子,要的就是个信赖与依靠;上官馨雅不是疯子,相反她比其它女修士更多愁感,岂能无动于衷。
“这人啊,是真心对我。可......”
余光瞥见羽公子一本正经的表情,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