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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说行。那就一定行。”
童埀习惯称呼十三郎为少爷,嘴里信心十足说着。目光仍望着天。
“还下啊,老不停可不行......”
“夫君是担心......”
留意到童埀神色担忧,慕容沛小心翼翼指指天空,说道:“......又上去了?”
童埀一愣,说道:“......少爷上次的伤还没好,最近都在休息。”
慕容沛神情有些惊恐。说道:“少爷干吗主动去被雷劈?”
童埀愤怒喝道:“妇人之见!那叫修炼,什么叫被雷劈。”
这与见识高低有何关联?慕容沛不懂这句话。十三郎每次上去都被天雷打成焦炭一样半死不活,不是雷劈是什么?说起来谈论这件事不是一两个人,有那位玲珑姑娘大嗓门四处吆喝,水仙高层人人觉得。十三先生多半得了失心疯。
“少爷是雷修,上去为了感悟天雷。”
童埀的信心没什么根据,理直气壮,或根本蛮不讲理。
“妾身的意思是,为什么这样修炼。”
夫妻多年,慕容沛早已明白男人暴怒时需要顺着来,有怨气大可回到闺房再收拾,不怕找不回面子。轻轻揽过男人的手,童夫人低声细语不掩忧虑,说道:“以天雷修雷......自古从未听说过。”
童埀振振有辞说道:“少爷从来都这样,不走寻常路。”
这样的话说出来,意味着讨论没办法再继续;慕容沛拉着童埀的手紧了紧,说道:“不说这些,夫君为何也盼着天晴?”
童埀回答道:“天晴才好炼药。”
炼丹需看阴晴?慕容沛疑惑不解。
童埀解释道:“几种外域来的材料,环境与我们这里不同,药性始终难以发挥;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行,后来还是老师指点的法子,以昊阳多嗮一嗮,不知怎地就行了。”
连童埀都说“不知怎地”,慕容沛不专丹道,没有追究的心思,说道:“莫师当真奇思妙想,难道外域的太阳与这里一样?”
娇妻比老师更能奇想,童埀闻之失笑,回答道:“也不是不可能,两界本就连通......嘿,也许两边的太阳根本就是一个,谁知道。”
“也许外域和这里就是一个世界,谁知道。”
随口接了句,慕容沛没留意到童埀目光连连闪动,懒懒问道:“在炼什么丹?看夫君的样子,很当紧。”
童埀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