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合适;相反十三郎研究的更透彻,模仿时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这个狂灵一定是女的,而且和我有缘分,不知道有没有传承等着。”
黄花姑娘兴致勃勃,开始仔细观摩、试图模仿得更像。
又有怪事,无论黄花女怎么摆,怎么努力,总感觉差了点什么。有些不伦不类。反之十三郎的姿态虽然难看,但能演出少许神韵。
以上都是感觉。自然而然就滋生念想,没有任何道理可讲。最妙的是两人彼此没有说话,但都明白对方也是这样认为,就好像那只手可以传送思想,在两人之间建立桥梁一样。
“你画的不作数。”
心头恼怒,黄花女干脆奋笔疾书。片刻功夫画出与之一模一样的手,仔细审视后,再用手去摆。
结果依旧。
画得出,摆不来。
看得到,学不了。
“为什么!”黄花姑娘愤怒呐喊。
“因为......”
十三郎微叹说道:“这是狂灵死之前摆出的手势。”
黄花女完全听不懂这句话。
“不是在绣花缝衣。是神通。”
十三郎思索,沉吟,猜测,解释,心头不知为何有些落寞,感慨万千。
“濒死一击,搏命杀招。”
“那又怎样!”
黄花姑娘越发不平,愤愤说道:“我是女的,为何反倒学不会。”
十三郎没有回应。他知道原因在何处,三年苦熬,十三郎多多少少对狂灵规则有些了解,再说狂灵之手也就是个样子,与当年不知差了多少里,因此才能够沾其皮毛。反之黄花女非但不能吸收狂灵之气,还想方设法屏蔽其作用,虽为女子天生优势,结果依旧判若云泥。
如此这般一想,十三郎忍不住生出念想,自己还会继续钻研规则,如果能把狂灵之地走遍,进而把它的姿态全部画出来......嗬!
“不公平,真不公平!”黄花姑娘正在感慨,忽发现十三郎神情大变,赶紧追问:“怎么了?”
十三郎没有马上回答,半响沉吟才说道:“我想我知道仙灵殿的目的了,至少一部分。”
黄花女一头雾水。
十三郎继续说道:“用星盘记录地形,汇总之后就是全图;狂灵之地缓慢变动,是不是在演绎什么,比如一种神通,一记杀招,一门道法?”
黄花女瞠目结舌。
“死了亿万年的东西还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