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让他吃。”
马苏拦住色苏的手,目光示意他看吃苏身上的两条魂蟒。视线中,魂蟒狰狞目光阴冷,蛇信弹吐,竟然对色苏流露出敌意来。
“你们干什么。为何不管住它们。”色苏大怒、内心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兽之本性,管不了。”
马苏解释着。挥挥手说道:“吃苏以吃为修炼,多吃才能恢复精力;吃的越多,魂蟒得到越多。”
“这话在理。”吃苏已经快疯了,顾不上思考自己是在给魂蟒做嫁衣,管不了面孔肿胀牙齿少了几颗,如狼似虎扑上桌案。大快朵颐。
想想也是,死囚还有顿砍头饭可以享受,可怜吃苏堂堂大能,连日来充苦力服徭役,没日没夜的干活还不管饭。换谁都觉得无可忍受。真看不着也就罢了,大好美食摆在面前再得不到允口,非得起义造反不可。
“可是......”色苏还想再说,远方突闻歌声又起,不同的是这次没有萧音相伴,十三郎传声过来解释,说他体谅尊客辛劳,准备再去捉几只鲜兽,明儿继续招待。
“够意思。”吃苏赞一声,口水四溅,吃相凶残。
“他妈的。”犬苏破口大骂。
骂归骂,既然马苏开了口,巨蝎身上并无机关,萧十三郎身在远方......为什么不让吃苏吃饭?
那就吃吧。
......
......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耳边歌声与咀嚼声交错,眼中星光与饕餮争食,香气勾起无穷欲望,色苏越发难耐,不停地在心内低吼。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了。”
看着别人贼吃海喝有多难受?得看具体情形。酒足饭饱之余的话,多半会鄙视,尤其对那些吃状丑陋的人,更会增添一份厌憎。可若是腿软神疲饥渴难耐的时候,看别人吃饭绝对是一种折磨。
提到受罪,人们总会想到各种酷刑、炼狱牢笼、幽冥鬼界等等;事实上,有很多时候那些东西算不上可怕,原因在于其根本源头只有两个字:惊恐。只要克服畏惧之心,精神足够强大,刑法加身难动我心将不再是一句空话,而是有着无数事例可以验证的真理。
相比之下,吃为生命欲望之本,以适当的方法将其放大,完全能够成为压倒骆驼的那根稻草,力拔千钧。再进一步,当自己处再主位,吃食的人身份卑微,旁边还有人争抢,自己不光眼巴巴地看着,还得费心劳神、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