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年轻女人大哭起来,哀哀跪倒在地上,抱着阿玉姐的腿说些祈求的话。周围村民莫不悲伤,有几人像年轻女子那样跪倒,同样说些祈求的话。
大家都在说,阿玉姐想说的话反而没能说出来,温柔目光望着周围村民,有些犯难。
距离遥远,广场嘈杂,加上十三郎没有刻意去听,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他看到阿玉姐默默沉吟,周围村民、还有那名妇人恳切祈求,旁边还有人神情复杂,想开口、但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十三郎微微皱眉,正在疑惑时,心里突生滔天愤怒。双拳一下子握紧。
他看到阿玉姐最终点头,年轻女子连连叩头表示感激,周围村民有些与之一样,有些连连摇头叹息。接下来的一幕验证了十三郎的猜想,阿玉姐挽起左手衣袖,将手腕对准雄壮青年的口。另一手拿刀,准备放血。
两名村妇上前帮忙,将雄壮青年的嘴巴掰开,准备接血。
此时十三郎看到,阿玉姐的手臂上布满伤疤,纵横交错,触目惊心;与之对应,青年的嘴巴张的那么大,那么深幽而无尽。像是一条永远填不满的洞。
“尔、等,该死!”
额头几道青筋狂跳,十三郎咬牙低吼;天空陡现惊雷狂暴,一道粗大电弧照亮夜空,击中那颗与村寨同时存在的老树,将其拦腰斩断。
“啊!”
广场上响起阵阵惊呼,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吓蒙了,有些尖叫有些躲避。更多人茫然不知所措;片刻后,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纷纷跪倒在地上,发出真诚而敬畏的祷告。
这次十三郎听到了,他们在求天。
男女老少,祈求言辞或有不同,最终目的完全一样,求老天保佑其平安。保佑其长寿,保佑其幸福。
听着这些祈求与祷告,忘着那些总让自己觉得熟悉的脸,十三郎生出无穷厌憎,用尽全力控制住自己。才没有一把火将村寨烧成灰。
脑海中,一个声音凭空响起,回荡,连绵不休,越来越大。
“天以万物为刍狗,非不仁,因其原本就是狗。”
......
......
一计狂雷将放血救人打断,但没有完全阻止。经过一段纷乱,“手术”继续,阿玉姐割开手腕,放血喂到雄壮青年嘴里,为其续命。
效果神奇,雄壮青年的颜色以看得见的速度好转,气息渐渐平稳;相反阿玉姐脸色灰败,草草将伤口包扎后便支持不住,在两名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