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他就是天生孽障,当挫骨扬灰才......”
“听你这么说。十三前辈应该是个很不错的人。”小雅立即说道。
“......算了,不提那个孽障。”
每次提及十三郎。哪怕只是沾个边,飞殿下也会遏制不住情绪;看得出来,每次醒转后他都会提醒自己,然而下次又会一样失态,时间长了,大灰与小雅两个也都把握到这点。时不时故意把话题朝十三郎身上引。不同的是,引出话题由大灰负责,发动言语攻击的却是小雅,她不像大灰那样担心受罚,敞开了说。
宗门被毁。报仇无望,纯净善良如小雅、也愿不择手段寻求报复,虽然言语不能让飞殿下怎样,但能看到他失态、不舒服,也是一种安慰;另外小雅曾听祖奶奶说起,大能者修行极重心境,以保持平和宁静为先,似飞殿下这样动辄发怒,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成与不成,总归是个盼头,一人一驴在不知不觉中形成默契,渐渐把“十三郎”这个名字变成一个讯号,能够引动飞殿下情绪、且不断加固。奇妙的是,飞殿下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这点,到现在一直重复上当,从未说过责怪的话。
小雅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大灰隐隐有所猜测,知道飞殿下也在进行某种修行,把十三郎当成心境的磨刀石。
谁能赢?
十三郎若在眼前,大灰决然立场坚定,然而他不在,飞殿下似乎知道他去了哪里,就是不肯说出来。这便等于、十三郎只是一个名字,一个名字与真人战斗,哪有胜算可言。
心内想着的时候,飞殿下继续说道:“燕尾族守护剑庐,不单单为了保护剑尊遗迹,也不仅仅为了颜面;当年剑尊化羽成剑,难免有些气息、甚有残破的智慧灵精留下,此后人来人往很多,经过几百年虔诚祭拜,如今剑庐已有少许灵性,这里用剑,威力凭空提高一两成。”
“剑尊这么了不起,剑庐又......你来这里做什么?”
“是毁了它,杀掉守护它的人。”飞殿下理所当然说道。
“你......你这个禽兽!”小雅愤而大骂。
“人不少呢,强者都到了啊。”飞殿下根本不理她,只管查看敌情。
“剑庐有灵,他们是剑修实力倍增,专门等在这里杀你?”小雅眼前一亮。
“为师哪有那么好杀。”
如果上面的话从大灰口中说出来,免不了一番痛苦煎熬。飞殿下从不计较小雅态度是否恭敬,相反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