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叼着一根草茎,吊儿郎当地坐在旁边的树干上,随意荡着脚,撇了撇嘴道。
“没错,资布的勾爪正是被人偷了,小哑巴行囊里头的绳索就是连在勾爪上的,她手上和指甲里头的泥,也足以证明,因为时间仓促,她将勾爪从绳索上扯了下来,而后埋在了附近的地里,只要你们仔细搜查一番,应该很容易发现周围的新土!”
杨璟如此一说,穆小英仿佛跟杨璟杠上了,当即反驳道:“胡说八道!如果她能偷勾爪,为何不直接偷他的开山刀,她的力气那么小,用刀不是更容易杀人么!”
杨璟看了看小哑巴,但见得小哑巴眼中满是悲愤,却不再落泪,杨璟忍了忍,终究还是说道。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刀是充满危险性的东西,她早已留下心理阴影,她没有勇气碰触刀剑,再者,开山刀是最重要的东西,一直佩带在资布的身上,但勾爪这种东西,只有在登山的时候才能用到,资布去捕猎山鼠的时候,应该会把勾爪之类的笨重东西,留在营地里头。”
杨璟此言一出,穆小英也有些无言以对,但她仍旧有些不甘地问道:“虐待小哑巴的是资布这个牲口,要杀也该杀他,小哑巴为何要杀资公,这又如何解释!”
杨璟看了看小哑巴,也是惋惜地说道:“她不是不想杀资布,而是她没有杀资布的能力,适才她终于有机会杀资布了,你可曾见得她有半点手下留情?”
“资布不断虐待她,已经在她心里形成了不可战胜的印象,而资公却年老体衰,比资布更容易杀死。”
穆小英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实在是牵强之极,资公与小哑巴无仇无怨,就因为这老头儿比较容易杀,小哑巴就杀了这老头儿,那小哑巴都变成什么人了!
“即便如此,也不足以让小哑巴杀掉资公啊,要真是这样,在家里就应该杀了资公,为何要在这个时候!”
杨璟见得穆小英始终不愿意面对现实,只好继续解释道:“因为在家里,小哑巴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吗,从我等见到他们开始,小哑巴的手就一直抓着资布的衣角,从未放松过,在家里应该也是这个样子,资布是个控制狂,小哑巴就像她的宠物,容不得她离开半步的...”
听得杨璟如此说着,资布和小哑巴竟然同时看向了杨璟,仿佛杨璟在监视着他们的生活,亲眼见到他们日常生活的样子一般!
穆小英见得小哑巴抬头,心里已经知道,或许小哑巴真的是凶手,但她仍旧很不解:“可我仍旧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