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邹氏的怀中,哭哭啼啼地撒起娇来。
林勋见得小妹和母亲如此,当即愤怒地站起来,取下墙上悬挂着的父亲的宝剑,将剑刃抽出三寸来,厉声道。
“都给我说清楚!”
邹氏登时吓傻了,她很清楚儿子的个性,为了与父亲斗气,儿子能够离家十几年,独自在军伍中打拼,今日不把实情摊开来说清楚,是如何都蒙混不过去的了。
“唉...作孽啊...你好生与哥哥说清楚了吧...”邹氏将女儿轻轻推开,无奈地叹气道。
“娘...”林雀儿还待撒娇,却见得母亲扭过头去,知道没别个法子里,便只好硬着头皮坦白道。
“凉生...凉生说父亲嫌贫爱富,他打探到小道消息,说父亲...说父亲不久就要将我许配给韦镇仙的蛮人儿子,以此来维护矩州的平安,还说韦镇仙的儿子是个野人...说父亲要拆散咱们...”
“凉生他是个好人...虽然他爱赌,但却是真心待我好的...他被父亲打得不成人样,父亲竟然还想杀他,他只不过喜欢我,这又有什么错!难道父亲这一辈子就不准我心仪的男儿喜欢我,百般对我好,就只是为了将我嫁给蛮人的儿子么!”
林勋听得此言,恨不得几十个耳光将这傻妹子给打醒,既然连苟凉生这样的人都深信不疑,却为何不能相信自己的父亲啊!
“凉生说爹爹明日一定会杀了他,他说有人想帮他,只要我将一封书信放进父亲的柜子里,那人就能够带着咱们远走高飞了...”
“放进书信?”杨璟听到此处,不由心头一紧,那书信分明是被取走了啊,那幕后之人想要将书信放进去,又是何目的?
杨璟适才让李准和风若尘重点搜查的,便是林雀儿的房间,原因便是杨璟的推断,他有理由相信,林雀儿肯定是参与者,所以他也不需担心书信,也就没有打断林雀儿。
林雀儿也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开口了,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便继续坦白道。
“父亲睡觉的时候都会锁着门,但我经常拍门吵闹他,渐渐的他也就没再锁门睡觉了,我拿着书信溜进父亲的房间,父亲正在熟睡,我便从他身上取了钥匙,将书信放进柜子,用衣服遮住,可当我把钥匙还回去的时候,才发现父亲...父亲已经死了...”
林雀儿说到此处,也抹了一把眼泪,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场景,她闪着泪花悲伤道:“我慌了,怎么叫怎么摇,父亲都没醒过来,我便冲出去叫人,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