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沐芷兮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啊!”
嘭!
萧承泽大手一甩。
沐婉柔摔了个四脚朝天,小腹一阵抽痛。
她冷汗直冒,抓着萧承泽的衣袖,“肚子……肚子好痛啊……”
“滚!”萧承泽毫不同情,一脚将她踢开,而后便扬长而去。
他心里郁闷难当,只想找沐芷兮,问清楚昭华殿那事儿。
站在院子里,他紧盯着对面那间房,双眼泛着阴狠十足的光芒。
要不是有萧熠琰那些护卫守着,他现在就会冲进去。
夜幕四合,僧人们还在为祈福一事做准备。
北苑,老皇帝忧心国事,久不能寐。
就寝前,皇后在皇帝身边亲自伺候着。
“皇上,您已经劳累多时,明日就要祈福,今晚早些歇息吧。”
皇帝心中愁绪万千,抬头看着皇后。
“皇后,你可怪朕迟迟未立你的皇儿为太子?”
皇后身体微怔,眼底掩下一道寒光。
做了几十年夫妻,帝后一直相敬如宾。
实际上,相敬如宾的背后是生疏。
这么多年,他去她寝殿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是皇后,她生的皇子毫无疑问,就该是太子。
偏偏皇帝心有所属,中意那个贱人所生的儿子。
纵然她再大度,也不可能没有怨言。
当着皇帝的面,皇后没有表露任何不满。
她恭敬有礼地回答说。
“太子之位,当选能者。渊儿缺少历练,确实需要些时日。”
她这话,进退得当。
既没有半点埋怨皇帝的意思,也没有妄自菲薄,说自家皇儿不配太子之位。
缺少历练这个借口,是曾经皇帝提的。
她清楚得很,他就是不想立她的渊儿为太子。
趁着此次太庙祈福,她必须用些手段。
否则她的渊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成为储君。
“嗯。退下吧。”皇帝扶着额头,不想再谈论此事。
皇后施了一礼,不卑不亢,“臣妾告退。”
人离开后,皇帝看向随行太监。
“你觉得皇后品性如何。”
陈公公跟随老皇帝多年,惯会察言观色,场面话信手拈来。
“回皇上的话,老奴觉得皇后向来温婉端庄,大有母仪天下之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