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河拆桥,一走了之,这是在耍本殿啊。”
花九阙怒极反笑,身上散发出阵阵戾气。
宁溪恭敬地请示:“主子,如今燕皇和皇后不知所踪,派出的探子也是一无所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继续查。雁过留痕,总能找到他们的行踪。”花九阙打开折扇,气得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凉茶降火。
他越想越气愤,一拍桌子,怒怼。
“一国之君,居然出尔反尔。真是卑鄙无耻!!”
“没错,无耻至极!”宁溪也跟着打抱不平。
花九阙的情绪平复后,又想到了另一桩要事。
“花九甄那边如何了?”
“回主子,郡主一直被关在天牢,且有大内高手守着,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
“但可以确定的是,人虽受了折磨,却还好好活着。”
花九阙冷冷一笑,“修书一封,送回南国,就说郡主死了,还死得很惨。”
“是!”
宁溪领命行事,并未多问缘由。
跟随殿下这么多年,他很清楚,殿下这么做,就是为了报复皇上。
是以,在那封信里,宁溪把花九甄的“死”写得格外凄惨。
保证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北燕皇宫。
帝后双双“出走”,就留下一个小太子独守,宫人们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
萧熠琰离开前,特意命白祁和几个亲信辅佐煊儿。
对于煊儿而言,这简直就是预谋已久。
因此,他恨屋及乌,看白祁尤为不顺眼。
东宫内,他正在和他们议事,目光落在白祁身上,稚嫩却霸气的声音响起。
“白大人,不周山匪的案子查得如何?这都几天了,还没有飞花令的下落吗?”煊儿手拿着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敲打案桌。
白祁拱手行礼,回答道。
“山匪作恶多端,臣已按照北燕律例,将他们收入大牢关押。
“至于飞花令,知晓此事的两人只交代了图纸,却并不知道具体位置。
“臣已派人按图索寻令牌,相信不日便会有好消息。”
煊儿一本正经地反驳白祁。
“本太子听说,飞花令每次出现,势必会有场腥风血雨,死人的事儿,能叫好消息?白大人,你是何居心?”
白祁不慌不忙地应道,“臣的居心,便是为皇上尽忠,替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