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你可知罪!”
咚!
柳镇元喝了酒。本就站立不稳。
一听这罪名,膝盖发软,当即跪在了地上。
周遭人纷纷投来质疑、同情、奚落的目光。
冯芊芊全身僵硬,两手紧握。
她一脸幽怨地看向叶谨之,旋即,她朝高位上的帝后辩解。
“臣妇不知此人污蔑于我,是何居心,臣妇是清白无辜的。求皇上明察秋毫!”
萧熠琰根本不想让叶谨之多待。
他冷声命令。
“查案是官府的事,今日既闹到朕面前,便全权交由大理寺。
“来人,将冯氏和王松带下去!”
大理寺卿沈瑜行动不便,吩咐身边随从,安排审讯事宜。
随从不禁同情起自家大人。
好好的除夕,本该与家人团聚守岁,居然还要费心这事儿。
殊不知。
沈瑜早已家破人亡,中秋和除夕,也只有他孤身一人。
是以,比起冷清清的宅子,他更愿意在大理寺过除夕。
反正有人陪他。
他犀利的目光扫过冯芊芊,带着狩猎者的玩味兴致。
冯芊芊对沈瑜此人早有耳闻,知
他审讯手段残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皇上,臣妇冤枉!”
进了大理寺,她起码得脱一层皮。
即便保住了性命,名声也毁了。
思及此,冯芊芊来不及思索,立马跪在地上喊冤辩屈。
“皇上,臣妾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根本就不认得什么王松。
“他一定是处心积虑地接近臣妇。
“臣妇是冤枉的!”
萧熠琰一点也不想知道她的“冤屈”。
他只是不想让叶谨之继续待在这儿。
他能忍着不杀叶谨之,是因他现在失忆了。
若是叶谨之想起了什么,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继续忍着。
丽妃那个女人害死他生母。
如今,丽妃的儿子还企图跟他抢媳妇儿。
真当他没脾气的么!
“拖下去!”萧熠琰冷峻自持的脸上已有怒色。
侍卫不敢再耽搁,管她冤不冤枉,先把人拖出去再说。
柳镇元心疼夫人,又不敢跟皇上叫板。
到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冯